顏清若直直盯著她,纖白如玉的手指伸向領口最上一顆的紐扣,往下如剝嫩白的藕筍。
紐扣一顆顆剝落,空蕩的辦公室一聲聲回響。
她嗔怒的眼神似一把刀,如果眼神能將眼前這個惡劣的apha淩遲處死,靳雲曦已在顏清若絕美的眼刀下,死了無數次。
隨著“嘣”的一聲,豐碩處解崩,上衣的紐扣全部解開,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精緻的鎖骨下,飽滿的溝壑處,依稀可見apha先前肆意蹂躪過的紅痕。
靳雲曦握著茶盞的指節泛白,下肚的冷茶,入了腹卻如火灼燒,她的目光,早就隨著女人解衣的手隨波逐流、隨之遊走。
不由自主定在那豐碩的飽滿,還有描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
靳雲曦深吸了口氣,筆直起身,微僵的手指開啟頂層朝向外面的百葉窗。
回首時,她瞳孔微擴,夕陽餘暉灑在女人身上,像給她鍍了一層美麗的金。
美麗的金色神女雕像,還是想把她拉入凡塵,一想到神女如今卻為書溪月捨身脫衣。
喉嚨動了動,靳雲曦入肚的茶水頓覺冰涼。
“顏小姐怎麼不動了,說好的脫光躺到辦公桌上去呢。”
“好。”
女人的身體明明顫抖的,眼眶是微紅的,聲音卻是破釜沉舟的冷靜。
顫抖的手指開始脫下半身的裙子。
遲暮夕陽下,她顯得既楚楚可憐,又倔強得讓人心疼。
靳雲曦眼睛泛澀,心口呼嘯而過的熱動,一瓶冷水澆上。
眨了眨眼,她以為顏清若會反抗,會拒絕,可眼前的人竟真的為了書溪月,為了清月公司,將尊嚴棄之不顧,做到了這一步。
靳雲曦掃興至極,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夠了。” 靳雲曦陰霾劃過眼睛,她將顏清若推倒沙發上,雙手抵在女人肩膀兩側的沙發靠背上。
顏清若幾乎是被她俯身而下的圈住。
“靳雲曦,你要在沙發上?”
apha面容冷峻,緩緩靠近,唇離顏清若的只有一片薄薄樹葉的距離。
靳雲曦的呼吸卻是冰涼的,又冷又如受傷在冰天雪地的孤狼。
“顏清若,你贏了。”
顏清若抬眸,顫抖的睫捕捉到靳雲曦瞳孔深處的一絲掙紮和痛苦。
她頓住了,悶脹的,無名的心疼密密麻麻針孔一樣紮過。
撲啦一聲,她的衣服被冷淡撿起甩到身上。
靳雲曦手指挑著bra,款式和往日不同,加強安全防狼版的保守。
就這麼防著她?她靳雲曦又不是一頭餓狼。
她氣到發笑:“顏小姐,要我幫你穿嗎?就這麼怕我?就這麼為書溪月守到這一步。”
顏清若閉眸,她要怎麼說,她也擔心自己會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