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標記她的人,能和她生孩子的人,她一直希望是靳雲曦。
早在靳雲曦精選秘書長時,甚至她還是殘疾時,她就看上她了,她壓抑著自己,看她娶妻,任她拒絕自己,還默許給她無上權柄。
林如昔能給的所有寵溺,都給了靳雲曦,給到其他臣子嫉妒的地步。
可她竟然嫌棄自己私生活放蕩,林如昔氣極,長長的指甲扣到掌心。
靳雲曦沉默不語。
林如昔冷哼:“你自詡自己潔癖,若她另尋新歡,在國外和其他的人上.床,甚至生孩子了,你還會接受她?”
靳雲曦聞言,拳頭緊握,指節泛白,臉上血色盡失。
林如昔見狀,立即試探出答案:“你不僅撫慰過她,還和她上過床,所以你不能容忍她和別人做?”
她知道顏清若是靳雲曦的妻子,這兩人發生什麼都說得過去,但……靳雲曦對她而言,就像一個可口的糕點,她還沒有償,這塊糕點就迫不及待將自己送到其他女人的口中。
甚至不屑看自己一眼,不願吻自己一下,林如昔難得挫敗。
靳雲曦扯了扯唇,腦海裡腦補的,有關於顏清若棄她而去,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面,已足夠讓她窒息。
林如昔:“靳雲曦,她就值得你這麼用心付出麼?”
一個顏家不受寵的、甚至沒有血緣關系的長女,平平無奇的beta,只是有些姿色,就連雅瀾電視臺金牌主持人的身份,在她林如昔眼中,和芸芸眾生也沒任何差別。
靳雲曦執著道:“陛下,我喜歡顏清若,顏清若也很優秀,她值得。”
顏清若不僅陰差陽錯讓她從殘疾中恢複了過來,還讓她感受到人間愛情的滋味。
這種感覺,是她失明時,在萊茵河畔初見顏清玫時才有的,直到遇到顏清若後,在河畔如置溫暖春天的感覺再度被煥發,甚至更為濃烈。
失憶的顏清若,眼裡只有她一人,濃情蜜意,她像被人世間拋棄後,反過來更厭倦人間的修士,是顏清若讓她從青燈冷霧中拉回到人間,她冷漠的生命、冰冷的骨髓,乃至渾身的血液都從此有了溫度。
過去和顏清玫的那點好感,在顏清若面前不值一提。
許久,她聽見女王悠遠的一聲嘆息,“可以。”
“你可以動用屬於雅宮及秘書長的資源,尋找顏清若。”
“但是,第一,你不能騙我,你得為你今天說的話負責。”
“第二,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靳雲曦:“什麼條件?”違反準則的她不會去做。
女王唇角噙過一抹興味:“你會答應的。”
不會違反靳雲曦的準則,前提是靳雲曦不能騙她,並為今天所說的話負責。
靳雲曦一踏入家門,便徑直沖向浴室,她迅速開啟花灑,滾燙的水流如注而下,方才被林如昔摩挲過的腺體,此刻仿若爬滿了螞蟻,令她渾身難受,那種異樣的觸感,深深嵌入面板,揮之不去。
無論怎麼洗,都覺得那雙手撫在後脖的觸感猶存。
她的手緩緩伸向脖頸後方,指甲用力地搓揉著腺體周圍的面板,每一下都帶著近乎自虐的狠勁。
林如昔那塗著紅色蔻丹的指甲,摩挲時的觸感不斷在腦海中回放,隨著她的搓揉,後脖的面板漸漸泛紅,可好似只有這般,才能將那討厭的感覺徹底抹去。
黑發被水浸濕,一縷縷貼在她的臉頰與肩頭,水珠順著發絲滑落。
靳雲曦閉上眼睛,想著顏清若,臉色發燙地撫慰著自我,她是如此渴望顏清若的親吻,渴望顏清若用溫柔的唇,吻去她身上被別的女人觸碰過的些許痕跡,將那些不屬於她們的味道全部抹除。
她更想吻顏清若,在任何oega面前,包括女王面前,都毫無反應的地方,只要一想到顏清若,都會可恥地發石更。
腦海裡浮現情報員的話,只要顏清若能回複她一次,哪怕只是簡單的只言片語,她便能鎖定顏清若的位置,跨越千山萬水,飛到她身邊,將她找回。
可……怎麼才能引得顏清若主動回複呢。
許久,靳雲曦停下手中動作,花灑的水和什麼一道,淅淅瀝瀝地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