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事情有關於官家,只能聽,不好說。”
趙悅嘆道:“有什麼不好說的。
不說太上皇,和上一任官家乾的如何,人家兩位已經去北邊了,咱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剛剛上任的這位康王殿下。
都說他英明神武,要帶領大宋重回巔峰。
我卻不這麼認為。
大宋是積重難返,光換一個官家有什麼用啊?
最多再託上個十幾二十年罷了。”
兩人連忙阻攔道:“將軍可不敢亂說,小心讓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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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藉著酒勁,今天便是要把心中的話都說出來。
“別攔著我,你們也是切實利益相關的人。
趙官家要編練新軍,這事情你們聽說了嗎?”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傳的沸沸揚揚的。
南邊幾個離戰線較遠的州縣,大部分廂軍都給撤編了。
一州一縣只留了幾百個人,用來緝捕盜賊。
不過這事暫時也輪不到咱們身上。
咱們畢竟在獨松關。
跟齊軍正面對敵。
皇上撤誰也不能撤了咱們。”
趙悅撇了撇嘴:“你們也太自信了。
官家沒撤咱們,是因為他的新軍還沒練出來。
等明年這個時候,新軍能初步作戰了,咱們要是還能在這坐著,我把腦袋擰下來當蹴鞠。”
兩人還是比較樂觀的:“將軍,沒有必要如此悲觀。
那些新兵終究是新兵。
上了戰場照樣是兩腿肚子直打顫。
怎麼可能跟那些身經百戰的齊軍拼殺。
咱們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精銳部隊,好歹也有大兵團作戰的經驗,到時候還得靠咱們。”
趙悅笑道:“兩位兄弟真以為咱們能頂得住齊軍一年嗎?
我前些天剛剛接到湖州傳來的戰報。
密碼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齊人的另一隻軍隊從太湖東邊一路高歌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