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中如何憤恨。
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蕭嘉穗怕被人看見,於是在耳房的床下一直躲到晚上才敢出來。
趁著夜色悄悄潛出了劉府,隨後回到了軍營中,將訊息告訴了種冽和趙桓趙佶。
趙桓聞言氣的牙根直癢。
“先生進城前的分析一點不錯,這南陽知府真有投靠金國的意思,真是該死!”
種冽道:“往日我還不知道該怎麼下手,選誰聯絡。
今日劉總管可算是幫了一個大忙,直接把所有的武官全部推到了咱們這邊。
不管我現在去聯絡任何人,都是十拿九穩。”
趙佶道:“他們不是已經控制了這些軍官的家人了嗎?還逼他們簽了謀反的字據。
你要是現在去了說不定還會有危險。”
種冽道:“太上皇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反正。”
白天,訓練結束。
張提轄回到帳中,準備收拾一下東西,晚上回府睡覺。
種冽在門口喊了一聲:“張提轄在嗎?”
“進來吧。”
張提轄見進來的是種冽,便沒有好臉色。
他已經認為種冽是知府的人。
而知府和劉總管串通一氣,準備將南陽獻給金人。
他們都是一夥的。
種冽也不多話,小聲問道:“尊夫人可好?”
張提轄冷哼一聲:“你這是明知故問,憑你一個小小的指揮使,還想羞辱本提轄不成!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種冽道:“找個僻靜的地方,我有事要和你談談。”
張提轄剛想拒絕。
卻見種冽從懷中扯出了一張明晃晃的黃綢。
張提轄也不是什麼低階軍官。
那黃綢到底是什麼,他十分清楚。
“聖!”
“噓,換個地方。”
張提轄沉默片刻:“我怕身後有尾巴。
你我先去城中轉轉,將尾巴甩開,喬裝一番,再到城中風來酒樓望春閣說話。
他們不認識你,卻認識我,你先去雅間點菜,我隨後便到。”
種冽點了點頭,隨後出了營門。
他的反偵察意識還算不錯。
走了兩條街發現身後沒人跟著。
想來也是,他本身在知府眼裡就是個小人物。
剛剛來到南陽府,什麼都不知道,哪有盯梢的必要。
於是種冽跟路人打聽了一下風來酒樓的位置。
先到那邊去點了一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