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骨子裡的野蠻殘暴根本來不及消除。
每過一地都是血腥的屠殺。
搶走所有錢財,殺死所有男人。
更重要的是,他們根本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應該受人唾棄。
若是有一天他們要打到南邊,希望你能分得清誰是敵,誰是友。”
曾塗道:“大王放心,末將定然謹記。”
兩人說了不久,便見到前方海面上出現了一座小島。
島邊正停靠著一艘海船。
看其形貌樣式,應當是遼國的船隻。
遼國的造船業與宋國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那艦船雖然規模不小,但跟陸陽乘坐的鉅艦相比,就像是狼與虎的區別。
岸上幾個小點,看到陸陽的坐船之後立刻吹響了號角。
許多頭戴皮帽身穿皮襖,身材健壯彪悍的身影從船艙裡湧了出來。
用戒備的眼神盯著陸陽的坐船。
忽地,一個穿著大髦的漢子從船艙中走了上來。
身邊還圍著許多點頭哈腰,奴才模樣的人。
陸陽一看便知,此人應當就是完顏宗翰。
童猛命人將船停在海上,隨後放下小船載著陸陽登岸。
另一邊,那女真貴族模樣的人也乘著小船靠岸。
他身邊的奴才上前問道:“你就是那齊國的大王?”
陸陽只是看著對面的女真人,並不回答。
那女真貴族喝道:“狗奴才,誰讓你說話了。
還不退下!”
那奴才連連躬身:“小的該死,該死。”
“哼,不懂規矩。”
他轉而看向陸陽:“我便是完顏宗翰。你們哪個是齊王?”
陸陽道:“粘罕嘛,我知道你。
我就是齊王。
你大費周折,找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完顏宗翰見陸陽說話這麼直,也不跟他繞圈子。
“好,我們女真人也不喜歡那些彎彎繞。
齊王身為一地諸侯,應當知道當今天下大勢,已經傾向我大金。
遼國要不了多久就要覆滅,我也要在前線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