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們和其餘三家結盟,一直採用公平交易,將手中的資源進行交換,誰也不欠誰的。
我被徐京王煥兩個老兒夾攻之時,也沒見他們前來相助。
為何到了他們捱打的時候,就要我無償發兵。
至於杜壆答應的雙倍錢糧,那就更是無稽之談。
他只是一個戰敗的西陣都督。
有什麼能耐代表王慶請我出兵。
我要是出了兵,幫他王慶奪回西京。
這些錢糧也得等他打敗劉法,重新疏通南北要道的時候才能送來。
別說他還不一定能打得贏劉法。
就算他能贏,也完全可以以杜壆個人承諾,和他王慶無關為由,直接撤了杜壆的職,拒絕把糧草給我。
這種事他王慶幹得出來。”
喬道清道:“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應該袖手旁觀。
若是王慶真的被劉法剿滅,他的大軍轉頭就會侵入河東。
到時候我們也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田虎搖了搖頭:“國師此言差異,王慶又不是個單純的廢物。他手中至少還有將近二十萬的兵馬,哪有這麼容易就被劉法所滅。
就算劉法縱橫無敵,將王慶徹底剿除,他手下的兵馬也會損失慘重,無力進犯河東。
而且西夏邊境上不會長久的和平。
劉法早晚得回去。
我們沒有怕他的必要。”
喬道清還想再勸。
卻不想田虎直接道:“國師如此為了杜壆和王慶說話,不會是收了他杜壆的好處吧?”
喬道清知道田虎這句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心中還是十分的不舒服。
他猛地站起身來,面色莊重,三指朝天,賭咒發誓:“若我喬道清收了杜壆一文錢,便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田虎笑道:“寡人不過開個玩笑罷了,國師何必發此毒誓。”
喬道清不再看田虎:“沒什麼,只是······聊表忠心而已。”
這一句看似無心的玩笑話,實則傷透了喬道清的心。
兩人或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信任無間了。
“大王不助杜壆反攻西京倒也無妨,不過這杜壆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將。
他戰敗之後,逃到此處。
正是個招攬他的最好時機。
請大王一定要將其收歸麾下,如此一來,我軍必定實力大漲。”
喬道清說的話,都是為了晉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