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要脫臼了一樣,傳來十分劇烈的疼痛。
“啊啊啊!”
燕青可不管任原有多疼。
任原吃痛,右手不由自主的鬆開。
燕青反手抓住任原的手腕,搭住他的脈門。
另一隻手自下而上猛擊任原右手手肘。
關節處受傷,讓任原整條右臂都暫時失去了直覺。
於此同時,燕青伸腿絆住任原的右腳,將任原的右臂一擰,外側朝下,內側朝上,用肩膀抗住,往上一頂,頓時頂的任原往後飛去。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肘和手腕揉了又揉,才感覺稍微好受一些。
臺下頓時喝彩練練:“好好好!”
任原爬起身來,臉上的從容已經完全不見了。
看歸看,只有真正和燕青交手,才會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任原出師不利,心中已經有了五分畏懼。
不過殺死燕青是御營兵馬的大將,丘嶽周昂下的命令,他既然接了,就一定得完成。
任原大喝一聲,在此朝燕青撲去。
燕青自知力量遠遠小於任原。
他便要以多打少,以快打慢。
任原一隻手來打他,他便兩隻手去迎。
只見兩人又對了三招,任原右臂方才被燕青以關節技擊傷,不好發揮,他便以左臂為主攻。
任原揮起左臂,一擊橫掃。
燕青低頭躲過,待其力盡之時,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擒住肩膀。
兩手同時用力,往前一拉。
任原頓時打了個趔趄。
燕青趁機提膝,一腳猛踢任原太陽穴,踢得任原在地上連打了四五個滾,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這廝為何如此厲害,我任原在大宋相撲界混了十餘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張閒這個名字。
他有此等身手不可能會岌岌無名,一直到今天。”
任原十分的困惑,不由問道:“小子,你到底是誰?”
燕青道:“我的名字,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任原道:“我問的可不是張閒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假名的東西。”
燕青眉頭一皺,心道:“這廝難道看出了我的身份?”
任原趁燕青分神之際,直衝上去,張開雙臂,要去將燕青抱在懷中生生扼殺。
燕青一時心神失守,竟被其得手。
任原從後方抱住了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