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邁著八字步走上獻臺。
鄧九光是看著任原,就心跳加速,額頭冒汗。
胸膛起起伏伏,喉嚨像是被刀剮一樣疼。
任原還沒有動,鄧九反而先發制人。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動手,幾個呼吸過後,恐怕不用任原動手,自己就要倒下了。
任原看鄧九超自己撲來。
頓時哈哈大笑。
他一把抓住了鄧九的手臂,扭過一個驚人的弧度。
鄧九頓時被其扭到在地。
他一把抓住了鄧九的腰帶,直將其舉過頭頂,一招扔向獻臺之下。
鄧莊的幾個人連忙上去接,卻不料幾人都被砸翻。
他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將鄧九抬起來,往最近的醫館而去。
燕青在前面幫他們驅散人群。
鄧九昏迷之前,還抓著燕青的手道:“對不起,我沒能幫上你。”
燕青道:“先別說這些了,你傷的很重。再說了,我要贏那擎天柱,只是彈指之間的事,你好好歇著,把傷治好,我這就回去幫你報仇。”
“小閒哥,···那任原真的很厲害,千萬小心。”
燕青重重的點了個頭。
鄧九便昏迷不醒。
燕青一路護送鄧莊眾人出了會場,這才返回獻臺。
他剛回到獻臺,卻發現第一組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現在臺上的都是第二組的成員。
他才剛剛離開這裡不到一刻鐘。
“兄弟,第一組的比賽這麼快就打完了?”
他詢問的那人,是王直親衛營的魁首,都頭方謬。
兩人所處的營房關係較近,自然也站在一起。
方謬回答道:“你不知道,你剛一走,就是那任原連著比了八場,他的對手連場都不上,就直接認輸了。
任原直接拿下九勝,其他人最多也就是八勝。
沒必要在比下去了,自然就換第二組上場了。
這幫狗賊,舞弊也不知道收斂收斂。”
燕青握緊了拳頭對方做的如此明顯,簡直是囂張狂妄。
他們以為吃定了自己,那自己就要讓他們看看,他們挑的對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第二組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很快,第三組,第四組。
終於來到了燕青所在的第五組。
前面四組比賽,有三個勝出者都是東京御營的人。
唯一一個應天府禁軍就是方才和燕青說話的王直親衛營都頭方謬。
看臺上眾人盯緊了燕青這一組,他才是這次大會的主角。
王直眉頭緊皺:“楊都監,張閒這一組的其他人都是應天府本地兵馬中聲名遠揚的強手。他要贏,並不容易。”
團練罵道:“可定是丘嶽周昂那兩個狗賊,他們把咱們這邊最厲害的高手全部放在一個組裡。
讓我們自相殘殺,就算能有一個進到第三輪,也是遍體鱗傷,油盡燈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