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元鎮嘆了口氣,立刻命令部下變陣。
弓弩手收起弓箭退到後排,刀牌手上前,長槍手居中。
退後的弓弩手則換上近戰兵器,大多是大斧大棒之類的重武器,準備跟梁山兵馬肉搏。
赤色黑色兩種顏色的兵馬呼喊著撞在了一起,刀槍碰撞,盾與盾擠在一處。
梁山馬軍在兩側虎視眈眈。
官軍馬軍面對兩倍於己的敵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
呼延灼沒那個耐心,他直接命令兩隻馬軍各自衝擊官軍側翼。
項元鎮喝道:“馬軍迎上去,別讓他們衝過陣線。”
兩邊的馬軍將校各自帶領兵馬向著呼延灼和楊志的部下迎了上去。
楊志掏出弓箭,朝著對方衝鋒在最前面的校尉便是一箭射去。
只見那人脖子一歪,頸部中箭立刻就跌落下馬,沒了呼吸。
官軍領頭的被楊志一箭解決,頓時驚慌失措,後面的馬軍陣型變得混亂,被梁山一衝而散。
另一邊,呼延灼即使右臂中箭受傷,但左臂還是力大無窮。
那與其交手的將校被其掄圓了臂膀,一鞭打的腦漿迸裂。
他麾下的三千馬軍也十分輕鬆的擊潰了數量還不到自己一半的官軍。
項元鎮看兩側的馬軍一觸即潰,沒有辦法,只能讓人收縮陣型,集中防禦。
呼延灼見官軍陣型嚴密,四處都不透風。
他又不捨得讓馬軍正面衝鋒。
步軍和官軍磨到了天黑,雙方損失都不大。
只有官軍馬軍損失慘重。
呼延灼見天色已晚,只能撤兵。
雙方各自後退,呼延灼回到了梁山。
而項元鎮則回到了城陽軍,等明日再繞路去襲慶府,抵達濟州城。
梁山上,前往伏擊項元鎮的五位頭領躬身請罪。
呼延灼道:“我等伏擊失敗,導致項元鎮走脫,還損失了不少兵馬,請寨主責罰。”
陸陽看他右臂上包著紗布,便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行記錄的軍法吏將此戰的情形說了出來,並沒有參雜個人情感,也沒有添油加醋。
陸陽問道:“軍法司,應當如何處置!”
裴宣說道:“此次五位頭領未完成軍令,按照軍法,當杖脊二十,以示警戒。”
孫定卻說:“寨主,五位頭領的做法沒有一點問題,他們在鳳凰嘴設伏,並斷絕泰安州與項元鎮大軍的聯絡,換成其他的頭領也會這樣做。
是那項元鎮太過機警,提前發現了埋伏,所以才未能建功。
依我看來,此戰非五位頭領之過,若是硬要處罰,恐怕眾將士心中會有怨言,還請寨主網開一面。”
眾將也道:“請寨主網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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