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上來攔,勸雷橫今天先回去。
雷橫洩了氣,也沒有再計較下去的打算。
甩了甩袖子,自回家中。
勾欄裡的其他客人也一鬨而散。
那白秀英見老爹被打,緊忙過去檢視。
“爹,你沒事吧?”
白玉喬爬將起來,嘴角一抽一抽的。
“那該死的雷橫,打的我渾身骨頭都跟散了架一樣。哎呦······我的嘴。”
白秀英氣道:“爹你放心,我這就去找那雷橫算賬,替你出氣。”
這女子出了勾欄,便直奔縣衙而去。
鄆城縣新來了一個知縣。
這知縣是從東京來的。
白秀英就是這知縣在東京時的老相好。
打聽到知縣到鄆城赴任,她就一路跟了過來,在這裡開了個勾欄。
她叫了一頂轎子,徑直到府衙後門。
知縣聽聞,連忙出後門鑽進轎子與她相會。
白秀英秀美微蹙,淚眼含波。
待知縣一進來便撲到知縣懷裡,啜泣著說道:“那雷橫蠻橫無理,對我圖謀不軌,今天在打了我父親,又攪散了勾欄,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知縣還以為是雷橫故意在拿白秀英逞威,目的就是為了側面表達他對自己的不滿,於是立刻大怒:“你快回去寫個狀子來。”
白秀英得到了知縣的承諾,回去以後便讓自己父親白玉喬寫了張狀子,請縣裡的大夫上門驗傷,當堂作證。
縣衙裡也有和雷橫關係好的,想幫雷橫說說話。
但是那白秀英就一直守在縣衙裡撒潑打滾,其他人也沒法跟知縣單獨說話。
等知縣當堂下了文書,命人把雷橫捉到縣衙。
“雷橫,你在勾欄與人爭執,將人打傷,可有此事?”
雷橫道:“大人明鑑,是那老兒先罵的我,我才跟他動手。”
知縣不管這些:“你只說有無此事。”
雷橫一咬牙,只得說:“確有此事。”
知縣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立刻點頭。
“來人,本縣都頭雷橫,目無法度,知法犯法,昨日於勾欄將白玉喬打成重傷,判脊杖四十,戴枷示眾。”
雷橫咬著牙被官府的公人們剝去了上衣,按在地上。
負責打板子的公人都跟雷橫有私交,下手都有分寸,看著脊樑上的皮肉紅腫不堪,其實都只是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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