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聽,頓時遏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哼,派一個文官與我對陣,看不起我不成,簡直欺人太甚。”
黃信從旁開解:“恩官勿怒,寨主方才也說了張叔夜使的是田忌賽馬,他親自與恩官對陣,說明他覺得哥哥你太厲害了,要故意避開也說不定啊。”
秦明聽黃信這麼一說心裡的火氣頓時就消下去了不少。
陸陽卻不這麼想,如果他來的話,便會把放棄的那一場放在最後,如果前面兩場按計策贏了,最後一場就沒有打的必要了。
如果輸了,那最後一場打不打也都一樣。
府衙之前的大街雖然不窄,但對於陣前對將來說還是過於狹小。
城東有校場。
梁山提議去校場比武。
張叔夜以梁山兵馬退出東城為條件才同意。
雖然他不太相信陸陽會做出出爾反爾的決定,但還是得千分小心,以防萬一。
官軍的探子轉遍了整個東城,確定梁山兵馬已經退到了城門處。
這才彙報張叔夜,雙方分別帶領一百名護衛來到校場。
小小濟州的校場不比大名府張揚氣派。
此刻演武場正中心分別站立著兩隊人馬。
北邊的軍士皆步行,穿紅色戰襖,戴范陽氈笠。
南邊的軍士則騎馬,穿黑色戰襖,外披鐵扎甲,頭戴鐵胄。
要不是大宋軍服以紅色和紫色為主。
說不定還會有人以為南邊的才是官軍。
兩陣之前各立著幾員驍將。
官軍陣前乃是張叔夜並其二子。
梁山陣前則是陸陽與參戰的三位頭領。
秦明出首陣,立時便飛馬而出。
“官軍陣上哪個敢與我交手,出來一試。”
官軍見秦明勒馬大喝氣勢震天,不由得心生畏懼。
張叔夜親自披甲上陣。
只見他手持一條丈二梨花槍渾如鐵蟒,背插一面小旗亂舞迎風。
身披山紋鎖子甲,攏赤紅披風罩袍。頭戴鎏金鳳翅盔,散一把絳色盔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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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袋內藏寶弓,獅子壺插鵰翎箭。
若不知其是文官,恰似李靖重在世。
秦明知道陸陽對張叔夜頗為看重,他也不想跟一個文官交手,打贏了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