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提道:“兩位,廟裡已經請了高人定下了日子,這酒已經吃完了,還請兩位速速隨我動身。”
蕭讓說:“太保,我看今日天色已晚,就算出發也趕不上宿頭。我看咱們還是明天再起,等五更便走。”
金大堅道:“蕭兄說的正是啊。”
戴宗一想,反正現在才十三,還有不少時間,不缺這一天半天的。
第二天一早,金大堅和蕭讓收拾好了包裹。
三人離濟州城,一路往北去。
約莫走了五六個時辰,天色也漸漸變暗。
三人來到了一處依山傍水的酒店。
戴宗道:“咱們走了一天了,不如先在前面的店家休息一夜,吃些酒飯,再上路也不遲。”
兩人走了一天早已經累得不行。
聽到戴宗如此提議,怎能不同意。
酒店門口的躺椅上坐著一個身材高瘦的漢子,他半袒露著身子,手裡拿著一把扇子。
見三人過來,連忙迎上。
“幾位客官要吃酒還是住店啊。”
戴宗吩咐道:“先上些酒肉來吃,等會開個房間住下。”
朱貴道:“幾位快快請進,酒肉馬上就到。”
三人來到了一個小間裡。
片刻功夫,雞鴨魚羊,還有陳年美酒,時令鮮蔬,一樣樣都擺了上來。
兩人看著這豐盛的飯菜,他們在濟州的大酒樓裡也沒見過這麼好的菜啊!
當然,做菜的廚子是陸陽從東京弄來的。
手藝高超,非同一般。
他們兩個見自己這桌一共只坐了三個人,但卻擺了四副碗筷。
兩人故意空出的主位,戴宗沒有去坐,而是坐在了下首。
蕭讓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充滿了不合理。
他對自己的本事有絕對的自信。
但自己出手一次絕對不值一百兩黃金。
不過他一開始被金錢衝昏了頭腦,後面也就將錯就錯了。
“太保,還有一副碗筷,是要等什麼客人嗎?”
戴宗道:“這蕭先生就猜錯了,不是客人,而是此地的主人。”
兩人正說著,陸陽掀簾子進來。
他方才就在後面的亭子裡等候,
接到朱貴的彙報之後,連忙到前面來跟蕭讓和金大堅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