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嗣接過公文,卻沒有退出房間。
吞吞吐吐的好似還有話講。
童貫道:“你還有什麼話,只管說便是。”
趙良嗣嘆了口氣,只說道:“恩相,下官認為,陸陽非除不可,他知道的太多了。”
童貫卻不這麼認為:“我看他是個識時務的,只要在我麾下好好幹,不比行商強過萬倍。他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趙良嗣搖頭道:“恩相你有所不知啊,我經此次接手商行,發現他的生意遠遠不知明面上的這些,商行中有些知情的,知道他還有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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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頭都沒有抬。
“這又算什麼,現在誰還沒有點額外收入啊。”
趙良嗣卻說:“非也,他所從之事,並非是一般。整個山東的私鹽,都是他的手下在賣。”
鹽鐵是朝廷專有的暴利行業,單凡私自參與,都是在薅官府的羊毛。
“嗯······”
童貫的態度似乎略有轉變。
趙良嗣趁熱打鐵。
“恩相,不止如此啊。我的手下還在濟州發現了一件大事。”
“是何事。”
“您還記得今年六月,蔡太師生辰之時,北京大名府梁中書曾送了十萬貫金珠寶貝到東京給蔡太師慶賀壽辰,不想在濟州被劫。”
童貫點頭道:“此事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去年的生辰綱也被劫了,地點是在河北。”
趙良嗣恭維道:“恩相所言不錯。”
“那此事跟陸陽又有什麼關係,劫生辰綱的賊人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一共七人,後來畏罪潛逃,到了青州落草為寇。”
趙良嗣道:“就是這七人有問題,當時濟州府抓到了一個賊匪,叫做白日鼠白勝。他供出了七人,但卻只認識一個賊首晁蓋。其他人他都不認識。後來在晁蓋村中調查,發現有一個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教書先生,那天跟著他一起跑了。”
童貫問道:“此人也是賊匪之一?”
“不錯,據供詞所述,七人中有一個白面書生,應該就是此人。”
“他能跟陸陽扯上關係?”
趙良嗣道:“恩相有所不知,濟州府之後追著這條線索暗訪,發現這書生跟陸陽麾下的三個心腹相交莫逆,在生辰綱被劫之前,石碣村有人見這四人經常聚在一起商議事情。現在還有四個賊匪不知身份。”
童貫問道:“難道你覺得最後四個賊匪,就是陸陽和他的三個心腹?”
趙良嗣卻否定了這個猜測:“非也,我懷疑陸陽才是真正劫了生辰綱的賊寇。他從書生哪裡得知了生辰綱的訊息以後,自己帶人劫了生辰綱。”
童貫目光一凝:“你可有證據?話不能亂說。”
趙良嗣也是嚴肅的回應道:“我至少有七八成把握。恩相容稟。”
“據白日鼠白勝所說,他們所劫的生辰綱只有表面上的一層偽裝,其他的都是石頭。他們原本懷疑是梁中書擺的迷魂陣,但是我等卻知道,梁中書確實只送了一批真綱。從白勝家裡搜出的錢財已經只剩一串珍珠,十萬貫生辰綱,他哪怕只分五千貫,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花完。而且還有很多金銀飾品,珠玉寶貝不能直接當錢使,得先賣出去變成銀兩。這就證明了一點。”
童貫語氣沉重的說道:“證明那賊徒沒有說謊,真正的生辰綱在他們動手之前就已經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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