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扶住二人道:“二位官人為何如此,使不得啊!”
陸陽說:“您是武松兄弟的哥哥,那便受得我們一拜。”
武大一聽是自己的兄弟,連忙問道:“你們認識我兄弟,他現在在哪,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冬衣禦寒啊?”
哪怕武二闖了禍,跑了路,讓武大平白無故蹲了一個月的大牢,還賠了不少錢。這位名為兄長,實則更像父親的哥哥卻沒有一絲抱怨。他只擔心兄弟在外面過得不好,卻不考慮自己的生活已經如此糟糕。
陸陽說道:“二郎沒事,他現在在滄州柴大官人處歇馬,柴大官人對他頗為看重,吃得飽也穿得暖,武大哥哥不必擔心。”
武大聞言舒了一口氣:“這柴大官人哪怕是我,也曾聽過。既然二郎在他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在外面再好終究不如在家。過些天我便託人去一趟滄州去叫他回來。”
陸陽說:“不必這麼麻煩,哥哥等會寫封書信與我,我有個朋友是跑商隊的,經常往來濟州和滄州,到時候我讓他稍帶過去便是。”
武大嘆了一聲:“如此最好。對了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張羅些酒菜來,你們先坐。”
林沖喊道:“酒就不必了,我們帶來了兩罈好酒。”
陸陽也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都是習武之人,飯量大的嚇人,莫說是剛才已經喝了一個時辰,就算再喝一個時辰也是等閒。
武大從家中出來,到街面上的酒店裡包了一隻燒鵝,切了兩斤羊肉。
又買了些下酒的小菜。
提著回到了家裡。
他原本想著兄弟的朋友好不容易到家裡來一趟,自己應該好好招待。
可陸陽卻事事都爭著付賬,武大不同意。
陸陽便道:“哥哥若不同意,我便多付一成,看看店家要誰的。”
武大心疼錢,只能是從了。
林沖張羅著把酒菜都擺好。
武大還說著:“兄弟你真是的,你們到我家做客竟然還不讓我招待,傳出去不是讓人說我武大不知道好歹嗎?”
陸陽說道:“這是我們頭一次來看武大哥哥,本就應該我們請客,只是放在了哥哥家裡罷了,對不對啊林勇哥哥。”
林沖自打離了滄州之後,便化名林勇。
他說道:“陸陽兄弟說的極是,武家哥哥便不要再糾結這個了。來咱們先敬武家哥哥一杯。”
三人端起酒杯共飲了一番。
陸陽看酒吃得差不多了,於是從自己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布包。
他輕輕的將布包放在桌上。
只見他輕輕解開係扣,裡面卻是許多銀兩。
武大看見陸陽這般當下便道:“兄弟這是何意,你們幫我照顧兄弟,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可不能再要你們的銀兩,快快收起來,莫讓別人看見。”
陸陽卻安撫道:“哥哥放心,這是柴大官人見二郎本領高強,特意贈與二郎的,他在柴大官人莊上也沒有地方花,於是託我將這些銀兩送回來,讓你把家裡的房子翻修一下,將來他回來的時候住的也舒服。”
武大看著這白花花的銀子道:“二郎縱然有些許本事,也不值得柴大官人一贈就是五六十兩啊,這也太多了,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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