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都管將柳神醫親自送出了太尉府,轉身來到了高俅的書房。
高俅看老都管過來,於是問道:“怎麼樣了,柳神醫怎麼說?”
老都管答道:“柳神醫說,衙內日後恐不能圓房了。”
高俅長嘆了一口氣。
老都管又道:“那些賊人下手真是狠,衙內疼的哭爹喊孃的,我看了都可憐。”
高俅大袖一揮喝罵道:“這都是他為非作歹的報應,疼死他也是活該,真是氣煞我也。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老都管道:“據衙內所說,是一群潑皮無賴。”
高俅道:“笨蛋,潑皮無賴能有這個膽子,去查查我那些個政敵們的家丁有沒有異動,對了林沖的事陸謙辦得怎麼樣了。”
老都管答道:“陸虞候已經在準備去滄州了,一定要林沖死無葬身之地。”
智深結果了董超薛霸的性命之後便不緊不慢的趕回東京,他知道林娘子那裡有陸陽保護肯定沒事。
當他興沖沖的趕到林家的時候卻發現林家早已經是人去樓空。跟鄰里一打聽,才知道林家兩個月之前就已經沒人住了,智深算了一下時間,剛好是他和陸陽兵分兩路保護林沖夫婦的時間。
智深點頭道:“想來是陸陽兄弟一跟我分開,馬上就接走了林娘子。”
他隻身一人回到了菜園子,卻見菜園子已經被官府的封條給封了起來。
他到對面的茶攤點了一壺龍井。
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這菜園子好端端的怎麼會被封了呢?”
茶攤老闆笑著說:“大師傅您外出這段時間可是發生了不少大事啊。”
智深道:“都有什麼大事,您老給灑家講講。”
老闆道:“你知道高太尉的那個乾兒子,花花太歲高衙內吧?”
智深點頭道:“這個自然知道,他怎麼了?”
茶攤老闆出來座到智深這一桌,小聲的跟他說道:“那個高衙內被人給閹了!”
智深眼睛瞪得奇大,這是他一直想幹的事情,竟讓人給搶了先:“誰幹的,這麼大的膽子。”
老闆說:“就是酸棗門外的那幫潑皮們,為首的喚作什麼過街老鼠張三的,這幫人是真夠義氣。他們一個兄弟被太尉府給無故抓走拷打致死,他們第二天就把高衙內抓了過來,當著兄弟遺體的面,把那高衙內拿殺豬刀給騸了。”
高衙內那日蹦蹦跳跳的出了菜園子,一路上雖然人少,但是架不住勞動人民喜歡湊熱鬧啊。
一傳十十傳百,高衙內還沒回到太尉府,就有平時跟張三等人比較熟的街市販子猜出了事情的真像,雖然太尉府已經施壓要封百姓的嘴了,但是流言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封不住的,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還沒有七天時間,整個東京都傳遍了高衙內被幾個潑皮閹了的故事,還分成了好幾個版本,說的是有鼻子有眼。
智深聽得此事,便知道張三等人一定已經跑了,他們除了東京能去哪呢,必定是濟州府,也好,灑家這便去與兄弟們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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