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卻擔心道:“兄弟你怎麼把他打了,他可是高太尉的乾兒子,得罪了高太尉他肯定要報復與你。”
智深道:“你怕那高俅,我可不怕,陸陽兄弟打得好,要是讓我看見那撮鳥,先讓他吃我三百禪杖。”
林沖也道:“師兄說的是,我只是一時攝於高太尉之威。不過陸陽兄弟你得趕快躲躲,否則必有禍患。”
陸陽點點頭說:“就算哥哥不提我也會這麼做,我在東京總共也不超過五天,街上沒人認識我。今天我打了他,明天便走,看他倒上哪尋我去。倒是你,你是顯眼之人,我擔心那高衙內賊心不死,到時候再來尋嫂嫂。一定要千萬小心。”
林沖道:“那好,兄弟走得越早越好。”
林娘子此刻也出來向陸陽道了聲謝。
智深等人與林沖告別,說道:“阿哥有事一定要通知我們,咱們改日再會。”
林沖拱手道:“改日再會!”
智深自領了眾潑皮回菜園去了,陸陽也做了些偽裝和史進回到了商行並在第二天出了城,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村子暫住。
林沖扶著自己娘子和丫鬟錦兒取路回家,心中鬱鬱不樂。
卻說高衙內自打見了林沖娘子之後便茶不思飯不想,迷醉不堪,著手下打探之後才知道原來是殿帥司的教頭林沖的娘子。
又過了兩三日閒漢們都來伺候,知道高衙內喜歡逗鳥,便帶來了許多鳥來給他玩。
只見衙內也不梳洗,頭髮亂糟糟的,對鳥也沒了興趣。
其中有一個人,喚作幹鳥頭富安,他知道高衙內的意思,便在眾人離開之後一個人回到了府中伺候。
他推門進來,看見高衙內在桌前閒坐,於是上前說道:“衙內最近清減了不少,必然是心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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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內問道:“你是如何曉得?”
富安笑道:“小人一猜便知。”
高衙內一撇嘴,說道:“那你可能猜猜我的心事到底是什麼。”
富安露出奸笑:“這有何難,衙內無非是為了那雙木。”
高衙內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只是沒有辦法得到她。”
富安道:“這有何難,衙內無非是顧及林沖勇猛,不敢欺他,這個無傷大雅。那林沖在太尉手下聽用,怎敢得罪太尉?輕則刺配,重則要命。小人有一計,可使衙內一親芳澤。”
高衙內嘆氣道:“我不知見過多少好女子,可自打見了林娘子後,心裡便全是她,是以茶飯不思,你要是真能幫我得到她,我自然重重有賞。”
富安向高衙內推薦道:“太尉府有一個知心腹的虞候叫陸謙,他是林沖發小,我明日讓陸謙在樊樓裡擺些酒席,請林沖去吃酒。之後再遣人去林家告林娘子,就說林沖在陸謙家裡吃酒,一時氣重,悶到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看。只要把她賺到樓上,婦道人家性子軟,衙內到時候再說幾句中聽的話還怕不能一親芳澤嗎?”
那高衙內頓時興高采烈的道:“好計策,你馬上把陸謙叫來吩咐了。”
當日富安找到了陸謙,與他提及此事。
陸謙正義凜然的說道:“那怎麼行,他可是我兄弟,得加錢。”
陸虞候接了令,也是想到,林大哥切勿怪我,衙內和兄弟之間我只能選一個,此時也顧不得你了。
今日林沖正在家休息,門外突然傳來叫喊聲:“林教頭在家嗎?”
出來一看,原來是發小陸謙。林沖慌忙道:“原來是陸兄,前來所為何事。”
陸謙道:“大哥哪裡話,我這些日子公務繁忙來大哥府上走動的少了,大哥怪我是不是。我這不是一得空就來了嗎?前幾天怎麼都沒在街上看見大哥。”
林沖道:“心裡煩悶,這幾天都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