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還有事。”他急急忙忙掏出手機,遞給溫遲,“加個微信吧,有什麼不會的題或者不懂的問題都可以問我。”
溫遲加了人家微信,跟人家道別。
沈初嚴看著錢濟的背影,笑著介紹道:“這可是你們班的小學霸,校長幹兒子,比親兒子還親呢。”
溫遲有些納悶兒:“你怎麼知道。”
沈初嚴:“我看過你們班同學的資料。”
他從打算送溫遲來上學的那一刻起,就讓人把他們學校所有人的底都查了個底朝天,重點瞭解了一下溫遲班級的人,也重點關注了一下愛鬧事的。
溫遲“嗯”了一聲,又有些奇怪地問:“他為什麼認識我啊?”
沈初嚴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他大概,也提前做過瞭解吧。”
溫遲“哦”了一聲,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剛加上的錢濟。
這還是第一次有除了沈初嚴、林宇、和陳然之外的人給他發微信,溫遲有些高興,嘴角下意識翹起來:“錢濟說校門口有一家是斑魚火鍋很好吃。”
“好啊,”沈初嚴笑著牽著他的手,“去嘗嘗。”
到了店,點完菜品,沈初嚴提醒他:“跟人家說謝謝了麼?”
溫遲點了點頭,把聊天記錄給他看,兩人聊了好幾句。
沈初嚴笑了笑:“我去個洗手間,順便去結賬。”
溫遲:“我也去。”
“嗯。”
沈初嚴恍惚間覺得,時間好像又回到了他們小時候。
他還是那個無拘無束的沈初嚴,溫遲還是那個喜歡跟在他身後的小粘人精。
吃完飯,沈初嚴帶溫遲去剪頭發,溫遲似乎有些不習慣,總想亂動,沈初嚴坐在他身邊,反複叮囑他:“別動,動就剪壞了。”
旁邊的理發師不認識沈初嚴,頗有些為難地看了他一眼:“您好顧客,您能換個地方坐麼,您一動,他就想動,我這要是剪不好,那不是砸了我們店的招牌麼?”
溫遲本來坐得好好的,聽著店員那告狀似的話,老實保證:“我不動了,別讓他走。”
店員還以為他在敷衍他,結果後來他果然沒動,即使是眼神偷偷往那人那邊瞥,身子和頭也沒動。
上了車,沈初嚴就開始盯著溫遲看,溫遲有些疑惑的問他:“是不是剪醜了。”
“沒,好看。”
溫遲長得很好看,即便這個理發師水平很一般,剪的很差勁,但有溫遲那張漂亮的挑不出一絲瑕疵的臉撐著,看著竟也很賞心悅目。
溫遲笑著,問他:“回家麼?”
沈初嚴搖頭,他私心的,想帶溫遲在這裡逛一逛。
其實溫遲不記得了,他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帶溫遲來過這裡的,那時候溫遲十歲,最喜歡吃街尾那家炸串店的炸串。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老地方。
炸串店還在,但是因為學生放假,關門了。
沈初嚴看著炸串店新換的招牌,心想也不知道炸串店老闆換沒換人,要了換了,估計味道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