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呵氣如蘭,一吹,他手中瞬間晦暗。
黑暗降臨,再無一絲光。
人上了25歲就會少一些跳脫感,以為個妹妹仔會遵守他的節奏來。
邊敘也不惱,雙手撐住他RG500座椅,圈勞穿著熱辣的小人兒,總歸她是他囊中之物。
他問:“演戲?抱歉,我不是你心心念唸的影帝。你講我戲爛,根本無所謂,我又不靠拍片吃飯。”
“但你還講我毒蛇。阿嫂,毒蛇現在心情變糟糕,你猜,要怎麼辦才好?”
他抬起手,輕輕鬆鬆,虎口掌住她的頸,拇指,再次貼上她劇烈跳動的大動脈。
剛剛,那間屋內,他一而再逼,她一步步退,打翻的水杯他替她擋,退到小腿彎磕住床沿,這都要喊痛。
安子宜沒有拿到‘蔣太’身份時,便有無數男人為她競標。全因那張臉。
所以讀得懂邊敘眼中的佔有慾。
她頂嘴:“自然不是要我的命。”
“聰明。”邊敘再鉗住她吻,繾綣落在她唇角,他講,“要你的命做什麼?不如要你。”
此類霸道臺詞,若遇痴女,便是乾柴烈火翻雲覆雨,不做夠一整晚不收場。
但安子宜牢記,她不要同紅港任何人有任何瓜葛,她的唯一任務是逃離。
所以她冷笑:“我都好想知道,邊生為何對人妻情有獨鍾。”
他也笑:“情有獨鍾?阿嫂好自信,已經認為我中意你?”
諸如此類倒打一耙,顯然安子宜不是邊敘對手。
安子宜咽一咽口水:“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去報警。”
邊敘彷彿聽到天方夜譚。
他毫不客氣的仰頭大笑,星光落入他眼睛,讓她看清他眼中的不屑一顧。
“你是搖錢樹來的,放心,走入警局也討不到公道。因為玉女形象不能毀啊。”
已婚,純潔,學生妹,大嫂。
全世界僅此一家,再無分號。
安子宜心中一漏,他好像,比她更能看清她當下的處境。
邊敘提醒她:“這樣危險情形,首要是老公撐腰啊,阿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