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想趁選花魁多撈點錢,這樣就不用讓子鬱出那麼多錢了。
離選花魁還有一段時間,我也在準備著。
但跟蔚軒和子鬱依然像以前那樣,一起說笑,玩耍著。
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感覺子鬱對我的態度開始發生了轉變。
看我的眼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我沒有多想。
畢竟我一直都是把他當做音樂上的知音來對待,而且更多時候給我一種大哥哥的感覺。
他心思比蔚軒細,而且做事比蔚軒沉穩,從裡到外都透露著兄長的氣息。
在將要選花魁的前幾天,子鬱突然說他有事情需要離開。
一直追問著他有什麼事情,但他就是不肯說,只是很敷衍的回答著。
在問了他多次後,他依然不肯回答,於是便沒有再問下去。
一直覺得子鬱很神秘,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他真正的家,都是神秘的純在。
在第一次見他時,他說他的家在我們常去的那片草地附近。
之後我去過幾次,但那裡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長年有人住的地方。
也就是說,他只是偶爾還這住住,而他真正的家在別處。
子鬱不肯說,我也就沒有問。
在子鬱離開不久後,我便參加了選花魁。
真如所有人意料的那樣,我再次被選為了花魁。
而且將在選為花魁的第二天舉行遊街儀式。
每年都會這樣,花魁都會在第二天遊街,這已經成為了煙樓的特殊,甚至家喻戶曉的事。
這天會有很多人來圍觀,甚至不是我們縣的人都會慕名而來。
這樣做也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被吸引進煙樓。
每當這時,街道都會被堵得水洩不通,有些平時沒錢進煙樓,但又想見到我本人的那些人都會趁這個時候跑來目睹真顏。
不過蔚軒這個時候沒有來參加。
這種場合人太多,而且又雜,他如果來,很容易被發現行蹤。
而且他殺了那個色官員,現在那件事雖然稍微平息了下去,但並不代表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官府依然在不斷調查著這件事,只是一直找不到線索而已。
不過就算如此,蔚軒還是躲著比較好點。
他來了反而會讓我擔心。
像往年那樣,坐在花車上,跟花車下的人們打著招呼,高興的笑著。
突然看見人群中有一群奇怪的人快速的在人與人的縫隙中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