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叫住他,但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念著。
不知這是第幾出被怨魂攻擊,蔚軒已經累到無法動彈。
不過這裡的怨氣也少了很多。
我努力這麼久,終於是見到了成效。
那些怨魂也少了許多。
不過正因為如此,蔚軒的傷口也癒合得慢了許多。
趁著蔚軒倒下的空隙,那些怨魂朝著我蜂擁而來。
而我朝並則朝著遠處跑去。
我知道自己跑不脫,但不想連累蔚軒。
現在如果隔蔚軒太近,那些怨魂肯定會傷及到他。
只有我遠離蔚軒,他才能安心的躺在那裡恢復。
沒跑多遠,那些怨魂就抓住了我,他們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
不斷對我發出怪叫聲,貌似是在笑著。
每隻怨靈就像野獸在爭搶食物一般,爭奪著我,撕扯著我。
但我依然沒有停止嘴中的經文。
再痛苦我也要堅持,就像蔚軒說的那樣,不能讓我們白來。
不能讓蔚軒白受這麼多苦。
感覺自己的皮肉被撕破,血液不斷往外流著。
滴在地上發出嘶的聲音。
但那些怨魂依然嗜血的撕咬著我,胳膊和腿已經血肉模糊。
蔚軒躺在遠處,眯著眼看向我這邊,一點點的往這邊爬著。
身體拖著血液在地上留下一道鮮紅的血跡。
我則在心裡祈求著他不要靠近我,至少在這二十分鐘的時間過去時不要靠近我。
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
我那拿著衙役手中的刀,帶著猙獰的笑,看著面前橫著站成一排的農民。
在掃視了他們一遍後,我便舉起長手中的到,在每個農民的腹部刺了一刀。
但又不至於死人,只是讓血不停的往外流著。
有些血流量少的,我則會再次補上一刀。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農民活生生的流血而亡。
而我則發出另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這是另一個靈魂的記憶嗎?
也許也是面前這些怨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