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皇帝說這種話？
鬼皇帝說完，還悄悄看了淩霄和寧宿一眼。
寧宿：“……”
你難道在跟我們要名分？
這是寧宿從來沒經歷過的，他稀奇地坐在鬼皇帝身邊，“我是不是可以來個滿漢全席當宵夜？”
“……”
寧宿和兩個小孩幸福地吃起了有史以來最豐盛的宵夜。
他啃了一個雞腿後，見鬼皇帝縮在椅子裡，總是偷瞄淩霄，有點怕，有點可憐的樣子。
“你是怎麼變成鬼主的？”寧宿問。
鬼皇帝終於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看向淩霄了，“我當時被太後和貴妃聯手害死，遇到了、遇到了……”
鬼生：“爸爸！”
淩霄抬頭看了他一眼，鬼生擦了擦油乎乎的小嘴，開心地說：“是爸爸呀。”
淩霄低笑了一聲，“傻兒子。”
鬼皇帝酸溜溜地嘀咕了一聲什麼，鬼生敢叫他可不敢說。
寧宿又問他：“對鬼主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誰？”
曼曼：“是爸爸。”
鬼皇帝趁機點頭。
寧宿問：“那系統呢？”
鬼皇帝臉上露出無所謂，甚至有點莫名其妙的神情。
寧宿懂了。
很早之前，他就想過，玩家通關副本的成績是兩方給出的成績平均出來的，一個是系統評分，一個是核心npc評分，核心npc就是鬼主、妖主這些，在這方面可以說，在副本世界中鬼主和系統是平起平坐。
甚至可以說，鬼主擁有比系統更高的許可權，因為鬼主還能送出技能武器。
他們不聽系統的話，只認創造他們，重新賦予他們鬼生的淩霄。
怪不得當時，黑暗記憶凝成的淩霄酸溜溜地說，鬼主反抗系統，就是他的花神說一聲的事。
寧宿更有信心了。
他美滋滋吃完飯，把鬼生和曼曼留在這裡，跟鬼皇帝交流鬼主經驗，他跟淩霄一起出去做正事。
走出門後，淩霄把寧宿半攬在懷裡，問他：“有什麼不舒服嗎？”
寧宿：“你現在問是不是太晚了？”
淩霄：“剛才是誰說他有身上有古神九頭蛇血脈，還說自己天賦異稟的？”
寧宿：“……”
寧宿頭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笑著抱住淩霄，“花神大人，我喜歡，我們以後多做這種事。”
淩霄喜歡他的坦誠，又有點招架不住，他啞聲說：“不用以後，我們早點解決這件事，今晚就可以。”
寧宿：“……”
倒也不必，他身上被淩霄藤纏繞的感覺還沒消退。
這麼想著，他還是拉著淩霄快步走了。
正如寧宿所料，在看到寧宿和淩霄被選去侍寢後，人蛹師就打算行動了。
她對巫師說：“侍寢要一整夜陪那個鬼皇帝睡覺不能出來，後宮世界的基本規則就是皇帝為天，他們要是敢擅自離開惹得鬼皇帝不開心，就是違反規則了。”
巫師：“所以，你想做什麼？”
人蛹師說：“我要趁機把方琦做成我的人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