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飛一般地沖了上來。
寧宿和淩霄立即松開手，一個插在褲兜裡，一個背在身後。
但眼尖並對早戀行為深惡痛疾的老師，早就看到了，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你們是不是早戀？”腳踩紅底高跟鞋，穿一身黑色套裝的女老師嚴厲地質問兩人。
寧宿：“當然不是。”
老師：“手都拉到一起了，還不是早戀？”
寧長風：“？”
寧宿：“拉手就是早戀嗎？好多女同學都拉手呀。”
寧長風：“嗯！”
老師：“你們怎麼能跟女同學比？”
寧宿驚訝地睜大眼：“老師你怎麼搞性別歧視？”
老師：“……”
老師停頓幾秒，繼續說：“我看你們倆剛才都要親上去了！”
寧宿愣了一下，看向淩霄。
淩霄那隻握過他的手的手，還插在黑校褲的口袋裡，口袋硬挺而有光澤感的面料動了動，淩霄倚在視窗背光看向他，在半陰影中，寧宿還沒看清他的眼神，他就看向了老師。
“老師，這位寧宿同學，上場數學考試可能考了滿分。”
那老師一愣。
後面趕過來的老師，忙說：“對對對，快讓寧宿同學進去，別耽誤他考試。”
那女老師又問淩霄：“那你呢？”
淩霄：“……”
寧宿：“……”
一個男老師說：“考試馬上就開始了，快讓他們進去吧，有什麼事考完再說。”
寧宿和淩霄在正式考試前兩分鐘才被放進考場。
這時候答題紙已經發下來了。
寧宿認真填好自己的名字和準考證號，盯著試捲上的數字發呆。
“我看你們倆剛才都要親上去了！”
那時候，他們只是靠得近，哪有要親上去？
他們怎麼可能早戀。
一個188歲，一個23歲，都是老戀了
——不是，他們怎麼可能戀愛？
剛才淩霄怎麼不解釋，他們根本不是要親，他們只是在小聲討論問題？
寧宿握緊答題筆，轉頭看向淩霄。
開始發試捲了。
試卷從前排往後傳，淩霄伸手接過一沓試卷，自己留下一張向後傳，他低頭一看。
淩霄：“……”
寧宿：“……”
寧宿按了按額頭，低頭開始做試卷。
在讀大學時，寧宿為了賺錢經常做家教。
有學校的光環在，家教受尊重，收入又可觀，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兼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