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怒氣的聲音響起。
“錯了錯了,真的錯了。”
嘴裡話是這麼說的,手上一用力把遊魚拽到自己的懷裡,像是抱住自己心愛東西的樹袋熊。
“放開!”
“好。”沒松。
“放開啊你。”
“好。”還是沒松。
遊魚也不掙紮了,到了這兒他幾乎每天都這樣,美其名曰要過二人世界,順勢窩在他懷裡開始翻閱起那本書來,懶得和他計較。
賀清像是得到了寶藏的巨龍,圈住他,下巴擱在她腦袋上享受這靜謐的一刻。
“下週我們回國吧。”
遊魚的聲音突然冷不丁響起。
“不要。”
“那你留在這吧,我自己回去。”
“不行,老婆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我們出來過幾天二人生活,你忍心讓我回去過那種生活嗎?”賀清聲音柔弱又破碎。
遊魚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哪種生活?”
“沒有老婆的日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
“反正我不答應,除非——”
“除非什麼?”
賀清在她耳朵悄悄地說了一句話,彷彿一根羽毛輕輕拂過。
瞬間遊魚的臉皮漲紅,惱怒道:“賀清,你有病啊,這大白天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結婚前就覺得他這個人臉皮厚,結婚之後更甚,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遊魚在他懷裡撲騰,奈何賀清長手長腿,很快制住她,反手把她壓在沙發上。
手撐在兩側,在她紅潤的嘴唇輕輕碰了一下,在遊魚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又碰了一下,賀清低低的笑出聲,下一刻貼上去,含糊的話語消散在唇齒之間。
“怎麼不行?要臉怎麼娶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