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魚還沉浸在教練的話中,隨口問:“然後呢?”
“我做事情哪有理由?想就做了,我不像他做點事天天找理由,沒有萬全的準備絕不下場。”
遊魚抽空看了他一眼,他表情鬆弛,倒是從他身下那匹馬的眼中看出了不屑。
應該是錯覺,馬的智商哪有那麼高。
“埃文哥,你這匹馬感覺很聰明。”她被身下的馬顛得都要麻木了。
evan正聲道:“那當然,我在國內就養了這麼一匹。”
當時特地從國外運回來的,也就這一匹了。
“你平時不是住在b市嗎,為什麼把馬養在s市?”要養也應該養在b市才對,總不能見馬一面還要打飛的。
evan拉了拉手套口,“我在b市就是個普通人,普通人怎麼能養馬。”
他偶爾會來看看這匹馬,大部分時間這匹馬都屬於寄養狀態,有時候會借給別人騎一騎。
他在國外有一處真正的家族私人馬場,馬匹無數,只是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國內,這馬也是他在國內為數不多的不動産,實際上都不在他名下,在信託公司名下,他擁有唯一使用權而已。
遊魚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專心和教練學騎馬。
一通下來給她累的,還以為騎馬是完全不會累的運動。
一早上很快過去,上半身倒還好,只是腿直打顫,evan笑她是脆皮主播。
evan帶她出去的路上,不知道從哪冒出一人,穿得西裝革履,上來就要和evan握手,哪怕evan拒絕和他握手,他依舊能笑容滿面地繼續搭話。
evan不耐煩地擺擺手,連著說了好幾聲不認識,遊魚離得遠只聽到了三個字“羅先生”。
司機很快開著一輛略顯老舊的奧迪出來,及時攔住陌生男人。
evan拉過她的手上車,冷哼一聲:“還真是神通廣大。”他在這都知道。
遊魚望著車後窗那個人,問:“那是誰?”
“不認識。”evan面無表情開啟手機發了個訊息。
心裡卻盤算著這邊估計很長時間不能再來。
吃過午飯,evan帶著她去了一處隱私性較高的高爾夫球場。
球童開著球車,廣闊的綠茵草地上只有零星的人在打高爾夫。
一下球車,球童挑了幾根杆子,詢問過evan意見後,帶著他們去了一處四杆洞。
這邊的風景很好,空氣新鮮,中間一道草地,兩邊是整齊排列著高大樹木,既能遮擋太陽,又不顯得密集遮住視線。
球童報了一個碼數。
evan從球童手裡接過一號木杆,“朝著前方指了指,我先開球,等會教你打。”
他站在黑t後面開球,空揮找了下感覺,下一杆球直接被擊飛老遠。
接下來要去找那個球,他把球杆往後一遞,球童接過。
“這個應該比騎馬簡單。”遊魚跟在他後頭去找那個球。
“運動有什麼難的,不管哪一項運動,都是熟能生巧。”他時不時要回頭看一下她的位置。
遊魚抬頭,“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綠綠的,染什麼頭發不好非染這個顏色。”
“我喜歡,不可以?”
“我也沒說不可以,就是你這毛再染就要掉光了吧。”
她捂著頭,“你才掉頭發。”作勢要去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