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驚呼一聲:“什麼?稍等稍等,我切個屏我們一起吃瓜。”
非常的直播間粉絲知道了,就等於全貓牙有名的主播直播間的粉絲都知道了,包括那些講新聞的直播間。
許三多直播間——
【三兒啊,埃文哥碰見老相好了。】
【胖子胖子埃文哥大瓜。】
許三多胖胖的臉上流露出震驚,“啊?什麼情況,那個主播的id發給我。”
【醉酒的魚兒。】
【醉酒的魚兒。】
… …
這種瓜可不常見,幾乎在三分鐘內,幾個大主播和八卦主播都進入了遊魚的直播間現場轉播。
導致遊魚的直播間人越來越多,貴賓席從80個在幾分鐘內漲到了2000+,但是在看這場直播的遠遠不止兩千個。
【evan:對不起就完了?】
遊魚一直是一個很沒心沒肺的人,要不是這樣她大學也不會很果斷的聽取了自己的意見讀了一個傳媒。
人不是一出生就有良知懂羞愧的,是自己慢慢學會的,在時間的考驗中清晰的去感受到。
斷播的時候她沒有考慮太多,但那個時候她的眼裡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見自己跟前的東西。
三百多天的陪伴,還有金錢上的幫助,換做是誰都很難不動容。
四年前的遊魚忽略了,四年後的遊魚感受到了遲來的心意。
隨之而來的還有年少輕狂時沒有來得及學會的羞愧感。
她盯著公屏的彈幕,眼簾垂著幾乎都不敢抬頭面對攝像頭。
她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經驗,只是不停道:
“對不起,埃文哥,我讓你失望了。”
說完眼淚顆顆滴落,在高畫質的攝像頭下每一顆都精準捕捉。
【evan:你有什麼好哭的?開啟直播間快樂老家沒了我都沒哭。】
遊魚從桌面抽了張紙,擦了擦臉頰的眼淚。
誰成想這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噴湧而出,越擦越多。
回憶中熟悉的說話方式,更讓遊魚內疚不已。
【evan:你和神哥說你回來直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