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瑒越笑越猖狂,蒲州白的手捏著筷子都泛了白。
佟悅趁機搖搖蒲州白的衣袖,眉毛皺巴巴的,模樣看起來確實可憐,“我當時就是教訓渣男太興奮了,對不起啊,蒲州白。”
蒲州白對上她的眼睛,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至少給了點反應。
“先吃飯,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蒲州白慢悠悠地說完這句話,給了個眼神讓佟悅自己體會。
佟悅秒乖,蒲州白這麼說就是意味著想到了更加折騰人的辦法。
一段飯吃完,屋外的團建也差不多進行了一大半,佟悅悄悄地從包間裡溜了出來,以為沒人發現,卻被剛去洗手間回來的同事看到。
她還沒來得及叫住佟經理,就從正要關上的門縫裡,對上了蕭奕瑒的眼睛。
有八卦?
佟悅出來是來用經費買單的,不巧一路上全是要敬酒的人,她只好以茶代酒喝了個遍,本來在包間裡已經吃得足夠飽了,這下更是撐得不能再撐。
佟悅買了單後,順便定了幾間ktv包間,讓那些還沒有玩得盡興的人接著玩個痛快,自己倒是找了個藉口離開。
那個碰見佟悅從包間裡走出來的人叫胡婷兒,看見佟悅遠去的背影,捂著嘴悄悄和身側的人談亂起來。
“那難怪看不上徐靖川,人家可是蕭奕瑒,雖然比不過蒲總,但至少又帥又多金,簡直能比得上好幾十個徐靖川不帶轉彎的。”
“不過我覺得,佟經理又a又颯,說不定蕭少只能像個小奶狗一樣圍在佟經理身邊,還整天整天姐姐的角。”
“說不定說不定,但是啊,我總覺得蕭少是那種表面奶乖,但是床上嘎嘎猛的人。”
佟悅還不知道自己就快要成為宇正的八卦物件,並且八卦物件完完全全地找偏了?
佟悅又回到包廂,只剩下蒲州白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一下又一下的撥弄著打火機,莫名讓佟悅心裡一緊,逐漸感覺到害怕。
“州白,你還生氣嗎?”佟悅小心翼翼地靠近,坐在蒲州白身側的椅子上討好似的想去牽他的手。
“沒生氣。”蒲州白回握,但眼神突然落在佟悅的唇上,另一隻手還在不停撥弄著打火機,“你記得,那天見面的時候,你在樓梯廊道裡幹什麼嗎?”
佟悅不明所以,只是回憶起那個瞬間,為了躲避錢富的騷擾鑽進了樓梯裡。
她當時,嘗試著抽煙。
“抽煙嗎?”
蒲州白眼睛亮了亮,意思是她答對了。
“我想再看你抽煙,可以嗎?”
這是什麼要求,佟悅不解,卻還是接過蒲州白遞過來的女士香煙,細聞,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她將煙嘴放在嘴邊,蒲州白將撥亮的打火機靠近,佟悅抬眼看蒲州白,卻見他也正在看自己。
煙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佟悅還沒來得及認真吸一口,就被嗆得咳嗽,確實她還沒有適應抽煙的感覺。
佟悅皺著眉本想再來一次,卻被蒲州白攔截,與之而來的柔軟的親吻,卻只是持續數秒便分開。
他摟緊自己,在耳邊說著令人害臊的話。
“吃飽了,咱們回去做點運動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