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京城有些容不下她們了。”
佟悅微怔,本事想用一副委屈的樣子博取同情,給她們一點懲罰就行,卻不至於把她們趕出京城。
在京城待了這麼久,再去另一個地方重新拼搏,期間會遭受什麼事情不得而知,但總歸是困難的。
雖然這樣想,但佟悅並沒有絲毫制止,只是驚嘆於,蒲州白會因為這一件事情做到這樣的份上。
佟悅閉眼回擁蒲州白,帶著感激和幾分難以察覺的依賴。
蒲州白拍著佟悅的背安撫,不自覺的低頭埋進佟悅的頸肩,撥出的熱氣盡數灑落在肌膚上,佟悅抬手,推開了蒲州白。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想蒲總應該走了。”
蒲州白頓感有一種事後被拋棄的感覺。
不留情面的“登徒子”!
“不是你說要和我單獨商量嗎?剛剛那個可是和宇正沒有關系的談話。”蒲州白將佟悅逼近到辦公桌旁,佟悅無路可退,腰肢已經抵住了堅硬的辦公桌,而面前的人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怎麼,佟經理還沒有想到怎樣擔保的方法嗎?”蒲州白勾唇,抬起了佟悅的下巴湊近,“沒誠意的話,我可是不接受的。”
佟悅倒是一點兒不害怕,偏頭躲蒲州白的掌控,仰視著他,“公司倒閉了就倒閉了,我沒工作,但是我有老公,我老公會養我的。”
佟悅瞧見蒲州白的表情出現一絲動容,很明顯的是因為聽見了佟悅那聲稱呼。
蒲州白暗爽,再次別過佟悅的頭,往前擠了擠,“不知道你老公看見我們離得這麼近,會不會吃醋?”
佟悅瞭然,蒲州白想搞些小情調。
不退反進,佟悅更是踮腳貼近蒲州白,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只要我們不被發現就好了。”
佟悅歪歪頭,氣息遊走在蒲州白的唇周,若隱若現,有時候只差分毫便可觸碰。
蒲州白的眼神果然變得有些深沉,意識到面前的人正在撩撥自己,還真是忍不了一點。
但現在這個場合,確實不適合幹一些隱秘的事情,但蒲州白絕不會委屈自己,於是抬手穩定了佟悅的頭,便發起猛攻。
從嘴唇相貼的那一刻,蒲州白就沒打算放過她。
佟悅的鼻尖帶著一股濃厚的木質香氣,夾雜著點點煙味,許是因為煩躁,咬著煙嘴但沒有點燃。她感覺到蒲州白的鼻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鼻尖一側,帶著沉重的呼吸。
佟悅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動得這麼厲害,像驟雨晚來,卻絲毫不停歇。
蒲州白的吻極具侵略性,他放在佟悅腦後的手不鬆分毫,沒有輕微試探,只有佔有。衣服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佟悅開始拽住蒲州白的衣服,因為她的腿有些使不上勁。
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只是焦急地等著佟悅的好訊息,希望如今的宇正不要就此分崩離析。
屋外的人竊竊私語。
“你說佟經理能成功嗎?”
“不知道,但佟經理確實很負責任,也從不擺官威,不想失去她。”
屋內的人纏綿悱惻。
“蒲總,如果被我老公發現了,你會保護我嗎?”
蒲州白柔和纏綿的目光緊盯著佟悅,勾唇回答,“當然了,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