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藺芳後,蒲州白開車的速度突然加快,又帶著不冷不暖的聲音詢問佟悅,“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給我發訊息?”
不是說好回去說嗎?這麼現在又讓人張嘴說話了?
呵,男人的心。
佟悅當然只敢內心吐槽,想著既然問了,不如直接說。
“下午旅行團在化石博物館的時候,有個阿姨突然胃出血,檢查結果發現水裡面注射了酒精,我懷疑有人故意而為之,所以就去調查了監控,看了四個小時才找到一點點線索,但是那個時候很晚,所以想著第二天直接報警,交給專業的事情來做。”佟悅越說語氣就不自覺地加快,解釋完後還悄悄看了看蒲州白的反應,見沒什麼變化,只好換個方法。
“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說的,是因為事出在急,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就亂了方寸,也就忘了你說的話。”
“什麼話?”
“就是,就是你說你是我堅強的後盾的那句話呀。”佟悅眼睛眨呀眨,想要擠出一滴眼淚來,“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嘛?”
蒲州白突然咬緊後槽牙,似乎是還沒接受說話這樣的佟悅,他忍下情緒,將車停在了私人的停車位上。
但他不準備下車,反而是緊鎖了車門,只餘下頭頂的那一點燈光。
他的目光鎖定佟悅,隨後傾身解開束縛她的安全帶,與此同時,佟悅感覺到自己的椅子突然向下傾倒,她下意識地拉住身旁的救命稻草。
還真個佟悅擠出了滴淚,藉著燈光,可以清晰地看見她濕潤的眼眶。
“你想要我怎樣原諒你?”這個姿勢,倒像是她被緊緊鎖在自己的懷裡一樣。
“如果可以讓你開心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這個條件確實有點吸引蒲州白了,就在他面色稍微緩和一點了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又恢複成嚴肅的樣子。
“一個條件滿足不了我。”
佟悅咬咬唇,藉著蒲州白手臂的力量往上坐了坐,可以和蒲州白平視。
佟悅也摸不準蒲州白到底有什麼想法,但直覺告訴她,並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
“我想玩點不一樣的。”蒲州白開口,佟悅以為他又想到了什麼離奇的姿勢,正要妥協,卻聽見面前的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說,“就在這裡。”
佟悅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腦袋突然空白幾秒,而後才瞭解到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氣血開始上身,佟悅感覺自己的身子和臉都已經煮熟了。
“你,你說什麼?”
蒲州白十分有耐心地在說一遍,只是最後兩個字緊緊貼近佟悅的耳朵,溫熱的氣流縈繞著脆弱的耳朵,佟悅聽見他說,“我想在這裡和你**。”
濕潤的吻是從耳朵開始的,但只一路吻到脖頸便停下,佟悅的眼神中已經染上幾分嬌羞的情慾,朦朧間看見了蒲州白通紅的眼睛。
他下車,將後座調整成一張床的樣式,便開啟了副駕駛,將佟悅公主抱在後座,車門關閉。
經過調整,前座與後座的空間已經足夠大,佟悅見蒲州白從車盒裡取出幾張濕巾紙,細細致致地擦拭了每一根手指。
危險降臨,佟悅已經做好了,逃不掉的準備。
——
好在私人停車位正位於每家每戶的別墅地下室,有專門的通道可以抵達臥室。
佟悅被蒲州白用衣服裹著抱緊洗手間的浴缸裡,讓佟悅舒舒服服泡泡澡,自己則在一旁沖了個澡。
“不是,你車上怎麼也有那個東西啊?”佟悅閉上眼睛,身體感受著水的浮動,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說了?”蒲州白套上褲衩,單手撐在浴缸上,俯身貼近佟悅,“自然是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