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如果自己今天沒把黑澤那裡的檔案看完,就絕對不會下班的!
“果然是有幹勁的孩子。”雪野夕欣慰地結束通話電話,“如果組織裡其他人也這麼崇拜你的話……”
那最近她的工作應該能超效率完成了。
太宰治:“……有時候我會覺得,夕醬說不定也很適合森先生的位置哦。”
“當首領的話,需要考慮的東西很多,不過確實是個充滿挑戰的職位啊。”
“不過即使是再怎麼認同【最優解】……一旦這個解法涉及到在意之人的性命,也就失去了被稱之為【最優】的資格。”
雪野夕打了個響指,栗子醬就從沙發底下飛出來,火速佔領了自己的快樂老家——太宰治的頭頂。
蓬鬆的頭發此時帶著點剛睡醒的淩亂,簡直太適合它窩在上面了。
而雪野夕已經穿好衣服,從空間中拿出虛哭神去放在客廳的劍架上。
從今以後,它將作為紀念而非殺戮之物存在下去。
也許它也可以充當用於定位炭治郎他們的媒介……
虛哭神去無法在陽光下使用,更何況它的主人,那獨一無二的月已經消逝,所以它也不會再有能像以往一樣綻放刀光的那一日了。
僅剩的虛哭神去。
雪野夕和月亮。
真是孤獨的意象。
雪野夕轉身就看到了太宰治臉上有些複雜的表情。
那……
“太宰治露出這種表情,好像很難得呢?”
“覺得孤獨的話……不如和我結婚怎麼樣?”
“哎?”突然被求婚的物件猛地僵住,幾乎是用上不來氣地語調問她,“夕醬……不責怪我隱瞞了栗子醬的事情嗎?”
太宰治其人,真是隻很神奇的小貓咪。
具體表現為他會打包自己送上門,送上門後躺平任摸,但只要一把手拿開,小貓就會立刻眼淚汪汪地在暗處糾結——這個人類,到底是不是隻是喵想象出來的?
被自己離奇的想象雷到了的雪野夕按住自己的頭腦風暴,再一次內心默唸:這是黑泥精變的貓這是變的貓這是貓……
他只是小貓咪他有什麼錯!
“被求婚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嗎?”她輕輕咳了下,主動轉移話題,“我果然還是太草率了,按照流程來說應該拿出戒指什麼的?”
家裡確實有,應該是在衣帽間裡。
戒指上的寶石應該選什麼顏色的?鳶色似乎就不錯?
人生中第一次被求婚的太宰治看上去似乎根本沒有從宕機中反應過來,但他的嘴巴還會用來答應——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