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有富岡義勇沒有參加集訓,到最後被炭治郎“騷擾”到成功解開了心結的趣事,以及因為活力滿滿成功讓所有隊員都爬不起來的煉獄杏壽郎。
雪野夕一直沒有注射藥物,她也不知道直接在等待些什麼。
直到討伐上弦一的前一天,三小隻的到來。
“爺爺他……沒有介錯人在,那個時候一定很痛苦吧?”我妻善逸在訓練的這些天,沉默寡言到像是換了個人,“我要去討伐上弦一,也為了……殺了獪嶽給爺爺報仇。”
“我也會去的。”炭治郎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堅定,“無論是為了領略更強大的刀鋒也好,還是為了保護大家的信念。”
“他們都去,當然別想丟下俺!”
“炭治郎!”
在他們辭行前,雪野夕突然叫住了他,“那年冬天,我也許是有機會救下你的家人的,我……”
“不是的,雪野小姐。”盡管眼睛裡滿是溫柔的悲傷,灶門炭治郎依舊告訴她,“殺害我的家人卻不知悔改的是鬼舞辻無慘,與雪野小姐無關。”
“禰豆子曾經告訴我,我無需總是道歉,雪野小姐也是一樣的。”
他覆蓋在她手背上安慰他的掌心,粗糙到比不上嚴冬裡的樹皮,而這卻只是一雙十幾歲少年的手。
“我知道了。”雪野夕將手向上抬起,三小隻的手一個接一個地覆蓋上來,“活著回來!”
與鬼戰鬥的劍士們,帶著日輪刀在黃昏時出發,他們總是在有利於鬼的環境中與敵人戰鬥。
在他們離開後,雪野夕將藥物注射進了血管中。
當黑死牟被砍下頭顱的時候,他在想什麼?
不是感嘆於當今劍士的強大,也不是在為失敗的戰鬥而懊惱。
他的視野中,始終有一抹紅色的衣角。
緣一啊……
為什麼你總是如此強大呢?
我為了追逐你,追逐那一輪太陽,四百年間不惜將自己變成如此醜陋的模樣,可是到了最後……
緣一,哥哥只是想要成為你罷了。
強壯的身軀讓他能夠在被斬首後仍然存活,身邊都是強大而滿心警惕的劍士,如今他以無需掙紮。
將虛哭神去向著一對霞柱的方向遞出,“……這把刀,可以留給我的繼子。”
隨著眼淚與頭顱的落地,上弦之一,隕落。
而在柱們的歡呼聲未曾到達的地方,鎹鴉們正在拼命扇動翅膀。
因為在黑死牟的頭顱被斬下的同時,一個男人走進了産屋敷宅邸的大門。
腳步再快,卻也無法擋住逝去的生命。
一聲巨大的爆炸將産屋敷家化作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