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呼吸·五之型·蜿蜒長蛇】!”
伊黑小芭內當然沒有坐以待斃,對方並沒有對他動用血鬼術,可是攻擊卻被一道不落地避開或格擋,甚至能在適當的時機向他發起反擊。
“原來不止可以作用於自己嗎?唔姆,真是難應對啊!”煉獄杏壽郎很有精神地大聲說。
“勉強有一絲華麗吧。”宇髄天元把放在太宰治脖子上的刀拿下來。
“南無……”悲鳴嶼行冥搓動著手中的佛珠,沉心聽著不遠處的戰鬥。
至於炭治郎,他已經膛目結舌、眼花繚亂地說不出話了。
這就是柱們的實力嗎?這就是他們平日裡所要面對的戰鬥嗎?
雪野夕一刀擊中伊黑小芭內的頭發後就主動後退幾步,看向剩下的柱們,“或許你們打算一起上嗎?”
“哈?”趕會戰圈的不死川實彌看上去要爆炸了,“你想找死嗎!”
“不,不死川。”伊黑小芭內已經回到了眾柱身邊,剛剛的戰鬥他自認不及,所以接下來不會參與進去,“別忘了她的血鬼術,人越多,對她反而越有利。”
混戰之中刀劍無眼,只要她稍微挪動一下彼此的位置,都能讓鬼殺隊陷入“內戰”。
“你剛才是怎麼預判到我的劍技的?”他直直地看向雪野夕,“【巢絞】和【蜿蜒長蛇】都不是易於躲避的劍技。”
而他也可以肯定,對方並沒有發動血鬼術。
“是【通透世界】。”雪野夕活動了下手腕,“身體微小的動作,包括輕微的呼吸,肌肉的走向,眼神的延伸——”
“都在我的視野之內。”
“居然一本正經地說出了這麼華麗的話嗎?”宇髄天元將日輪刀架上肩膀,“真是讓我也想大幹一場了啊!”
“唔姆,我也是。”煉獄杏壽郎同樣躍躍欲試。
“那個……剛剛的伊黑先生好帥氣!”甘露寺蜜璃忍不住說:“啊……那個、不死川先生也很有精神!”
“什麼嘛,說自己很厲害居然是真的。”有一郎撇嘴,“不過我和無一郎會變得更厲害的。”
“真是有精神的孩子們啊。”産屋敷耀哉有些感慨地笑起來,“恐怕雪野小姐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要在反複對戰中度過了。”
“我正是為此而來的。”雪野夕在港口afia的空閑時間經常與中原中也對練,來到這個世界又要和黑死牟操練,戰鬥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看了下天色,即將破曉,她的眼睛注視著太宰治,“我應該離開了,就讓太宰為你們說明一切吧……”
“還請不要傷害他,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讓鬼的血鬼術失效。”
你死了就沒有人陪我玩了,她誠懇地望向太宰治。
然後發現對方好像在神遊。
在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前,他的思緒還停留在“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底牌”和“請不要傷害他”上。
啊……所以不是被她誇贊過像貓一樣的亂步先生,不是貴公子一樣的魏爾倫,不是那隻黏糊糊的小蛞蝓,不是別有一番風味、噫……的森先生,更不是溫柔得像人夫一樣的織田作。
只是在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