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雙眼睛無論看多少次她都不會感覺厭倦。
加茂架純扯扯他的袖子:“這就是你問我今天和服是什麼顏色的原因?”
加茂忠勝:?
五條悟反手抓住她的手,有點得意的挑挑眉:“怎麼樣?”
這會邊上只有加茂忠勝,加茂架純也沒有拒絕他的親近,笑著看他:“好看。”
加茂忠勝:……
“硝子和傑呢?”他們比她到得早,這會竟然沒和五條悟在一起。
“他們還在我院子裡,聽人說你來了我瞬移過來的。”
帶著禪院家主走來的五條家主也剛好聽到這句話,莫名與還立在一邊的加茂忠勝有些共情。
真是難為他了。
禪院直毘人和禪院直哉都看到了他們牽著的手,禪院直毘人很快調整好表情,禪院直哉整理情緒就沒那麼快了。
加茂架純這幾年見到禪院直哉的機會也不少,對方總是跟在禪院直毘人身後。他每次都裝作不經意地偷看她,但等她回視便急匆匆挪開視線。
不過她當年的教育成果斐然,起碼他不會再來她面前說些不著調的話。
加茂架純動作自然地掙開五條悟的手,五條悟看了她一眼倒也不糾纏。
加茂忠勝在場,當然是他率先開口:“禪院家主,好久不見了。”
禪院直毘人笑眯眯的應是後,五條悟和加茂架純也和對方打了招呼。
禪院直毘人假裝驚訝道:“倒是沒想到這次這麼快便能見到五條少家主,要當家主的人果然不一樣了啊。”
五條悟毫不害羞地應下來他的誇贊,彷彿聽不出他話裡的陰陽怪氣。
加茂架純笑著接過話頭:“禪院家主幾日不見風采更勝了。”
禪院直毘人摸著自己的小胡須哈哈大笑起來:“加茂家主這話我可是信了的。”
幾人邊聊邊向茶室走去,五條家主撇了眼跟在加茂架純身邊的五條悟,沒說什麼。
眾人都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十分有數,沒人提起不該提的話題,只有禪院直哉不住地打量走得很近的二人。
禪院直毘人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竟然勾搭到了一起,早知道他就應該給禪院直哉轉學的。
茶室中,五條家主坐到主位,轉頭便看到五條悟將加茂架純引到右側上首,自己則坐在他們之間。
五條家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繼續側頭禪院直毘人和加茂忠勝聊天。
禪院直毘人看著座位相近的二人笑眯眯道:“現在果然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加茂家、五條家新任家主均已繼任,也不知道我禪院傢什麼時候才能迎來新的引領者。”
加茂忠勝和五條家主面上表情都有一瞬間怪異,但很快便隱藏了起來。
禪院直哉面上有些不滿,但顧忌場合也沒說什麼。
眾人聊著聊著話題就偏到哪家和哪家聯姻去了,禪院直毘人慢條斯理地吹了吹杯中的茶水,突然好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本來想著小時候的緣分,以為加茂家主和直哉說不定有可能呢。”
五條悟抬眼看向禪院直哉,看到對面躲閃的眼神,不屑地輕笑出聲。
禪院直哉耳朵漲紅,再也忍不住了:“老頭子酒喝多了吧,不要胡說八道。”
他看他爹是想他死,這倆人哪個都能要了他的命。
五條悟站起身:“你們先聊,宴會要開始了我去準備一下。”
臨走前,還不忘看一眼禪院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