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架純被強行閉麥,只能用“別說了,我都懂,天塌了有你的嘴頂著”的眼神看著他,理解地點點頭。
五條悟氣結。
一邊的太宰治看得要笑死了,他也看出加茂架純有些醉了,反正現在談不出什麼結果,那就回東京再說吧。
於是,他起身準備回自己的院子,只留下一句:“既然你心裡有數就好。”
離開前,他環視周圍,看到僕從在不遠處的角落中安靜地站著,這才放心離開。
既然有人看著就不會出什麼事,而且他看那倆人最多也就會摟摟抱抱了。
五條悟目送對方離去,捂著加茂架純嘴的手還沒放下,突然手心傳來一陣溫軟濕潤的觸感。
他迅速出手揪住她想收回去的舌頭,並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質問到:“你在幹嘛?”幹壞事被他抓到了吧!
五條悟有些得意,做了壞事還想跑?
加茂架純的舌尖被他的食指和中指牢牢夾住,她收又收不回來,說也說不出話,只能用那雙無辜又濕潤的緋色大眼睛盯著他。
被困在手指中的舌尖粉嫩,他低頭看去莫名覺得澀氣,想要放手但又覺得這麼放手好像就輸了,一時間進退兩難。
還好出門找水喝的夏油傑拯救了他。
聽到聲音的五條悟自然而然地放下手,將視線轉移到遠處夏油傑身上。
夏油傑的房間和他們所在位置只間隔了一個人工景觀湖,中間沒有什麼遮擋。
咒術師的視力都很好,夏油傑一出門就看到了庭院中抱在一起的二人,雖然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但氛圍絕對是肉眼可見的曖昧。
他有些遲疑,自己是不是該退回去,這個水也不是非喝不可。
夏油傑心中暗恨,都怪自己這個破嘴,渴一會會死嗎?不會!
他是不是壞了自己摯友的好事?雖然但是,他也並不內疚就是了。
好兄弟,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
五條悟沖他招手,正好有事想問他。
加茂架純將頭再次埋進他的頸窩,有些困頓地閉上眼。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脖頸,有點癢,五條悟伸手將人向內摟了摟。
夏油傑腳步遲緩地向他們走來,看他們這個樣子並不想上前當電燈泡,一時有些懷疑自家摯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不互訴衷腸叫他來幹嘛?
難道他們還需要有觀眾在一邊鼓掌高呼在一起?那不如叫上硝子,兩個觀眾顯得更熱鬧一點。
夏油傑猶豫道:“我去叫硝子一起?”
五條悟納悶:“叫硝子幹嘛?”從這能清楚的看到硝子房間燈都關了。
雖然他猜是在玩手機,哪有年輕人睡這麼早的。
夏油傑搖搖頭:“我以為你想要。”
五條悟不理解他的腦迴路,但他有自己想問的:“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嗎?”
“你指什麼?”夏油傑眼神飄忽,加茂架純也在,他不信五條悟敢問他丟了的雜志是不是他拿的。
五條悟也不知道,他猜測道:“讓你感覺想要黑化、反社會的?”
幾本雜志不至於吧,夏油傑滿臉問號,雖然雜志裡的確有一些比較新奇的pay,但他也不是看了就回去學的人啊。
難道五條悟在威脅他,不還給他就要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