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也正好讓公安見識見識,朗姆有多不簡單。”
這個話讓白蘭地就很高興了。
“對!”
兩人很快開著車潛伏到警察廳附近的停車場裡,這個位置顯然是白蘭地提前踩點過的,是個露天停車場,能很清晰的看到警察廳面前的動靜。
不過年辰同樣也相信,這個位置公安內部的人員也一定在監視著。
他們也不是傻子,這種很明顯的地方不做點保護措施的話,那不是等著被人找麻煩嗎?
在他們這些人的世界裡,遠遠沒有普通人那麼和平。
當然兩人也做了一定的防護措施,就算是被發現了,查到他們兩個人頭上的可能性也幾乎等於沒有。
在沒有臥底的前提下。
想到這裡,年辰看著白蘭地的眼神多少帶點同情。
白蘭地:“?”
他猛然回頭,納悶的看著年辰:“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年辰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淡定的說:“只是覺得你很悲壯。”
白蘭地:“???”
他更不解了。
年辰開始淡定的信口開河:“朗姆現在這種情況,能夠為他跑前跑後,甚至不惜冒著被通緝風險來救他的,也就只有你了。”
白蘭地:“……”
在黑衣組織裡面呆的時間長了,這樣的話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
而且你要說他勇敢聰慧果決什麼的,他覺得你在拍馬屁,沒什麼波動。
在白蘭地的自我認知裡,自己還真就是這麼一個人,你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但是你要誇他對朗姆忠心耿耿,那白蘭地就心裡感動不已了。
“我在組織幾十年,沒想到最懂我的居然是一個新進入組織沒多久的年輕人。”白蘭地轉過頭,“你放心,等朗姆出來了,我一定會跟他誇獎你的。”
年辰:“……”
你這個話就有點搞笑了兄弟。
她神色複雜的說:“不用了,我為的也不是這個。”
白蘭地看年辰就更順眼了,在現在的白蘭地眼裡,年辰就是個不爭不搶,平和中正,眼光獨到,愛說肺腑之言的人。
以前的自己怎麼會看不上年辰呢,真是奇怪啊……
且白蘭地還算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雖然年辰只是說了幾句話,但是這些話說到了白蘭地的心坎裡,他暗暗決定,等這事完了之後,就想辦法跟朗姆說,讓他給年辰的待遇再提高一下。
汾酒這麼優秀的人才,一直跟著琴酒實在是委屈了。
當然了,前提還是先把朗姆救出來。
白蘭地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感動,認真地看著警察廳門口。
很快他在公安裡安插的人手給他發來了可以行動的訊號,他也便給其他的人安排了可以動手的訊號。
與此同時,在東京一些臭名昭著的神社外,一些不起眼的人放下了一些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