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組織處於一個很虛弱的時期,還這麼鬧內鬥,是想解散呢還是解散呢還是解散呢。
“上樑不正下樑歪,正是因為上面一直沒有放棄過鬥爭,下面的人才會這樣。”
安室透嘴角掛著一個嘲諷的弧度,“你不會真的以為朗姆和boss是相親相愛的吧?”
年辰聞言思考片刻,點了點頭說:“我聽說朗姆這個代號也是從他父親那裡傳來的,他父親對boss忠心耿耿,不介意自己一輩子當二把手,他兒子也能一樣嗎?”
雖然年辰之前臥底的組織首領年富力強,足以震懾手下,也還沒有出現這種問題,但是類似的劇情年辰在電視劇裡可沒有少看到過。
忠心往往只能約束了自己,約束不了家人。
尤其是現在組織風雨飄搖的時候,實際上也確實更容易發生權利的交換。
這個時候什麼形式的權利交換都不是那麼令人驚訝了,甚至正是政權改換的最佳時候。
做好了,那可就是力挽狂瀾於即倒了!
年辰嗤笑一聲:“這種壞人誰都不相信,自己就更不相信了。所以在這種時候,出現什麼樣事情都不奇怪。”
“所以我才非常堅定的相信,我們一定會成功將黑衣組織抓到陽光之下的。”
年辰點頭贊同。
“你今天去接的是朗姆,所以,朗姆是個什麼人?”安室透問。
“我不確定這個是不是朗姆的真容,畢竟有貝爾摩德神乎其技的易容術在前,就算是一個人站在你面前說他是朗姆,你也不會相信的吧?”
“但是現在朗姆的身份,是一個壽司師傅。”年辰說。
安室透:“……”
“你怎麼突然沉默了,認識?”年辰好奇。
“毛利先生最近確實認識了一個壽司師傅,叫脅田兼則。”安室透神色凝重的說,“他接近毛利先生的藉口,也是喜歡偵探小說,想要學著當一個偵探。”
說著,安室透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年辰:“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年辰嘆了口氣說:“怎麼感覺你現在跟組織的思維是一樣的,居然和朗姆想到了同樣的方法呢。”
安室透:“……”
本來他不覺得自己這個說法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經過年辰這麼一說,他確實感覺到了掉價。
居然和朗姆想到了同樣的方法,那不是說明某些方面上他和朗姆很像嗎?
這讓安室透感覺崩潰極了。
不過安室透自我調節的能力也是很強的,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說:“朗姆居然也這麼想,那他一定是剽竊我了。”
安室透義正言辭:“我是最先使用這個方法的人。”
年辰:“……”
別說,好像還真是。
而且安室透還是朗姆的下屬,受朗姆的指派去接近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他用什麼身份偽裝肯定是跟朗姆提過的。
“那他還真是沒新意,這樣的人,遲早會被時代的浪潮淘汰的。”
年辰肯定的說。
安室透找回了心理安慰。
“不過……”安室透嘆了口氣,“就算是我們知道了這個就是朗姆,也沒什麼用。”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