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辰:“……富貴險中求,如果想要安穩到老,根本不應該進入組織。”
貝爾摩德笑:“你這話說的倒是很符合組織人員的身份。”
“這話說的,我一直是組織的一員好麼,轉正都好久了。”
貝爾摩德手撐著頭,看著年辰的眼睛深邃:“是啊,你可是讓琴酒都另眼相看的人呢。”
年辰:“……”
雖然但是,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了。
“你來找我,總不會是要說這些吧?”
“沒有,這段時間你養傷在家裡,我們可是經常來這裡‘上班’呢。”貝爾摩德簡單的說,“現在,你的病假也結束了。”
年辰:“是啊,我也收到了任務了。”
她抖了抖手裡的名單:“貝爾摩德你要給我一些建議嗎?”
“都是些小蝦米,沒什麼好建議的,如果這些人都處理不了的話,你這個代號還是還回來吧。”
貝爾摩德又跟服務生要了一杯酒:“苦艾酒,我請你喝。”
年辰:“……”
苦艾酒可是高度數酒,她現在是個喝酒苦手,喝完這一杯怕不是人都沒了。
“算了。”年辰擺擺手,“為了不影響我之後的工作,還是不喝了。”
貝爾摩德倒是也沒有勉強,聳聳肩說:“那你可真沒口福了。”
年辰:“……”
又不是什麼好吃的,酒而已。
“不過這裡特意從種花進了汾酒回來,你不來點嗎?”
貝爾摩德又說。
年辰:“……”
她有些驚懼的說:“不是,非要喝自己代號的酒才行嗎?”
貝爾摩德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所有的酒都不喝,還是隻不喝苦艾酒。”
年辰:“……”
您也挺無聊的。
“我走了。”年辰起身離開。
貝爾摩德擺了擺手:“不送。不過……”
年辰腳步停了一下。
“你可要小心一點哦,公安那邊,好像有很厲害的人在幫呢。”貝爾摩德笑吟吟的說。
“我想無論多厲害的人,都不會是組織的對手,你覺得呢貝爾摩德?”
雖然不知道貝爾摩德到底是在試探她,還是真的這麼說,年辰都要表現的無可挑剔。
更何況,琴酒還在這裡,年辰生怕說錯什麼話,讓琴酒聽到了開始懷疑她。
琴酒那一個人長了兩千八百個心眼子的,跟他相比曹操都稱得上是用人不疑了。
而且他幾乎不給人解釋的機會,察覺這個人有背叛的可能就直接殺了。
黑衣組織裡面戰損的一半都要報在琴酒名下的。
貝爾摩德:“但是組織,也不是無敵的啊。”
她的聲音很輕,可能只有年辰和她自己聽到了。
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