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組織命不該絕吧。”年辰嘆了口氣說,“所以,抓到的那人是怎麼回事?”
“他運氣很好。”安室透說,“雖然琴酒當時給了他心口一槍,但是他的心髒是歪的。”
年辰:“……”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想你死的時候,那真的是會有無數的方法推著你去死的。
不想你死的時候,就算你跳樓想去死,那都死不了。
“所以他已經醒過來了,在發現自己差點被組織的人滅口之後,相當積極的跟我們說了一些組織的情況。”
“尤其是白蘭地那邊的。”
“琴酒這也算是……”年辰頓了頓,“自掘墳墓吧。”
“是啊……”安室透輕聲道,“雖然這段日子,我們抓到的組織成員都沒有特別高階的,但是從他們口中斷斷續續得到的情報,已經逐漸把組織的面紗揭下來了。”
“謝謝你,年。”
年辰愣了一下:“這不是你們自己的努力嗎?”
安室透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堅持道:“總之,我會記得你的貢獻的。”
年辰:“……”
怎麼感覺說的自己要死了一樣。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組織應該會安分不少,因為他們已經連續吃了兩次大虧了。”
安室透說:“你好好養傷,不要太操心了。”
年辰對此表示同意。
於是年辰這個傷斷斷續續又養了半個月。
後面不是她的傷應該好了,而是朗姆和琴酒不讓她繼續休息了。
“傷好的差不多了吧?”琴酒打來電話,“來黑騎酒吧。”
其實因為與謝野晶子的緣故,年辰的傷早就好了,只不過是為了不太顯眼,所以一直沒有出門。
現在得到琴酒的召喚,年辰也抹了把臉。
短暫的休息過了,該上工了。
不過年辰倒是很期待上工的日子,主要是這邊上工勤快點,就能早點結束完成任務去談戀愛了。
這麼說好像有點戀愛腦,不過她現在看萩原研二實在是有點可憐了。
明明兩情相悅卻不能給彼此一個身份,她生病的時候萩原研二來照顧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什麼人知道,這種日子真的是有點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了。
如果萩原研二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每次都要抱怨為什麼不能好好跟他在一起的,那也就算了。
年辰不光不會因為這個感到愧疚,說不定還會因為厭煩而對萩原研二産生惡感。
但是現在他這麼懂事,年辰反而越發覺得愧疚起來,應該對萩原研二負責了。
這可能就是以退為進吧。
再次看了一眼手機裡萩原研二不厭其煩每天發來的注意事項,讓她好好養傷的殷切叮囑,年辰就覺得如果自己辜負了萩原研二真的是天理難容啊。
當然,這也是年辰在組織裡升職加薪早日修煉成功的動力了。
年辰這邊春風得意,組織這邊就沒有那麼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