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辰擺了擺手:“這不就是應該的嗎?”
說著她也猛灌了一口酒,喝下去的瞬間年辰心裡在想:完蛋了,要是讓hagi知道她還沒好就喝酒,還不知道要怎麼收拾她呢。
但是也沒什麼辦法,想要繼續在黑衣組織裡混著,這個時候就要跟他們打成一片。
基安蒂主動送上門來,可是一個好機會,年辰當然不能放過。
生病嘛……
回頭再說吧。
基安蒂也不是個細心人的,或者說,她也不是個會為別人考慮的人。
所以她看到年辰跟她一起喝酒的時候,一點沒有擔心過她的傷喝酒會不會不好。
基安蒂只關心自己的情緒能不能舒緩。
她猛猛的灌了兩瓶之後,才開始說:“如果不是科恩的話,那一槍應該是會在我頭上的。”
年辰靜靜地開始當一個傾聽者,甚至都想給自己來碟花生米磕一磕。
主要是基安蒂說話實在是很沒有條理性,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年辰聽得都費勁。
不過她倒是也差不多梳理了一下基安蒂的話。
昨晚上他們本來是佔據獵人的位置的,但是在公安出場之後,他們就從獵人變成了獵物。
無論是琴酒還是朗姆,他們都沒想到公安那邊會出動那麼多人手。
科恩就是在混亂過程中,被遠方打來的一發子彈給打死的。
正中眉心。
“公安裡面倒是也有射擊好手。”基安蒂眼睛猩紅,咬牙切齒說,“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
說著,基安蒂頓了頓,“不,不是隻有這個人,是公安的所有人!”
年辰:“……”
是個美好的夢想,但是日本公安如果讓你全滅了,那直接讓烏丸蓮耶稱天皇得了。
不過這個時候年辰是不會給基安蒂潑冷水的,她充分的做好了一個應聲蟲該做的,給基安蒂捧得情緒價值高高的。
基安蒂很快膨脹的覺得自己能夠拿著一杆槍去滅了整個日本公安加上fbi了。
“但是這次科恩死了,是不是有人洩露了訊息?”等基安蒂冷靜下來之後,年辰開始裝模作樣的分析。
“以前的組織,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吧?是不是組織裡面又有臭蟲了,比如赤井秀一那樣的?”
基安蒂果然對年辰沒有什麼懷疑,聽她說完之後搖搖頭:“這個我們後面複盤了一下,應該不是。”
“只是我們追擊fbi的動作玩的太大了,fbi也不是吃素的,反擊是很正常的。”基安蒂說,“而且他們這次都捨得用自己人來做誘餌了。”
“總體來說,我們這邊也不算是很虧。”基安蒂沉著臉說,“我們這邊死了個科恩,但是白蘭地那邊也死了一個不說,還被抓了一個。”
“白蘭地那邊的人那麼廢物嗎?不光死了,還被抓了?”年辰可太知道這個時候的基安蒂想聽什麼了,“如果他們能幹點就好了,科恩也不會死了。”
基安蒂眼睛一紅:“你說得對,都怪白蘭地!”
成功的把水攪渾了一點,年辰滿意極了。
“被抓的那個知道的多嗎?要不要我們去滅口啊。”年辰一邊說一邊給基安蒂遞新的啤酒,“萬一真的暴露了什麼……”
“估計活不成的。”基安蒂搖搖頭,“琴酒當時發現他不行了的時候,就給了一槍。”
“不知道中到了哪裡,不過活命的可能性不大。”
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