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汾酒受傷了呢?”基安蒂吹了個口哨,“錯過了這麼刺激好玩的專案,她可不是可憐呢。”
說完,基安蒂往前湊了湊:“她說什麼了?”
“她問咱們這邊有沒有被白蘭地那邊比下去。”伏特加說,“看來很關心的樣子。”
“來,我來回我來回。”基安蒂一把搶過伏特加的手機,“你專心開車去追那個fbi的老鼠。”
伏特加是開車的,雖然他的技術還不錯,可以在這個時候抽空看一眼手機,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直接回資訊了。
所以伏特加也沒有搶,讓基安蒂拿過去之後老老實實的開車了。
基安蒂則手速飛快興奮地給年辰發了一串資訊,詳細的描述了他們是如何殺fbi的,並且現在在殺人的人數上面領先了白蘭地那邊三個人。
——組織裡面不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更何況這種“良性競爭”是組織內部默許的。
雖然不知道還有幾個fbi在東京,但是現在fbi那邊是肯定已經知道了。
被殺了這麼多人要是還不知道有人盯上他們,那fbi真的什麼也不用幹了。
直接躺平解散吧。
而白蘭地他們那邊好像也沒有再找到fbi的人了。
現在他們追著的那個,是目前兩撥人唯一找到的fbi了,雖然這個殺不了白蘭地那邊的人數也超不了他們,可是能順手清理了,那就更完美了。
最後,基安蒂順便抒發了一番對年辰缺席她們這次狩獵的遺憾。
“如果你來的話,那群fbi死的就更有藝術感了。”
基安蒂這麼說。
“你甚至可以試試把人生撕了玩,還挺有意思的。”
年辰在收到基安蒂回複的郵件之後看了一眼,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怎麼說呢,黑衣組織的人多少是有點問題的,這種東西到底有什麼好期待的啊。
殺人上癮,心裡有病吧?
年辰覺得,這些人都應該去接受心理輔導,讓他們知道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離譜,然後再給他們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
——除了死刑之外,沒有對得起他們的公平公正了。
年辰一邊不屑著,一邊用力的打著字。
這是很多臥底很難受的一點,就是明明非常嫌棄,甚至是看不上他們臥底的地方,卻不得不表現出一副同流合汙的樣子。
甚至還要誇他們做得好。
年辰真的每一個誇獎的字背後都藏了十幾幾十個罵人的字。
不過很顯然,她的郵件讓基安蒂非常高興。
“琴酒,下次這種活動,還是盡量帶著汾酒吧,不然真的以後一起聊天都找不到話題呢。”
基安蒂唸完年辰的郵件後對琴酒說。
琴酒冷漠的說:“這次是她受傷了還沒好,不然的話,她殺的人未必有你的少。”
基安蒂撇了撇嘴:“切。”
“汾酒的近身搏鬥能力很不錯,一個能打十幾個。”伏特加倒是知道自家大哥為什麼那麼說,所以解釋了一下。
基安蒂身為一個狙擊手,近身搏鬥的能力當然是很一般了。
別說是跟年辰比了,就是跟普通人比,也就強上那麼一點。
聞言不高興的說:“但是我用槍殺人多快啊,這次也沒見你們上去跟fbi那幫臭蟲肉搏啊。”
伏特加:“汾酒的狙擊能力也還可以。”
基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