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對方低聲給她說了一個房間號,年辰才意識到,這位也是自己人。
只是有多自己……
進入房間,年辰發現這位給自己帶路的服務生並沒有離開,而是直接進來關上了門。
門內除了例行的可視電腦,還有金發的波本,長發的琴酒,塊大的伏特加,和風情萬種大卷發的貝爾摩德。
年辰感慨這幾個人還好都有很明顯的特徵,別的不說,要是把長發時期的赤井秀一塞進來她分分鐘認錯他和琴酒。
都是不好惹的高瘦體型,實在是太為難臉盲了。
紳士人設的波本看到年辰脆弱的模樣,坐在原位動了動嘴:“汾酒之前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會來這裡,是不是有點太壓榨員工了。”
他說話的時候是看著琴酒的,因為在名義上,年辰實際上是波本帶著的新人,但是琴酒在任務的時候直接把人帶走了,還沒有帶波本,對方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琴酒冷哼一聲:“朗姆叫來的,這話你和朗姆說。”
波本倒沒有因為朗姆的事情而慌張:“朗姆也不能這麼壓榨汾酒吧,還是說琴酒什麼時候連傷員都壓迫了?”
琴酒:“……”
琴酒覺得冤枉,這可不是自己的決定。
不過能蛐蛐一下朗姆,他也沒什麼不願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帶著年辰進來的服務生一步沖到了波本面前:“下一次再說這樣的話,小心一點。”
年辰手指動了動,壓下了自己動手的沖動。
其實早在服務生想要動的時候年辰就察覺了,只是她在組織裡和波本的關系不能表現的太好。
畢竟她可是接受了貝爾摩德和琴酒雙重的委託去監視波本的情況的,現在她們兩個都沒動,自己動了那可不是好事。
而且年辰相信,以波本的能力是可以應付的。
如果他真要在這裡被帶倒了,那就不用臥底了。
直接躺倒算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裡可是黑衣組織的聚會,就算是對方非常憤怒,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殺人。
果不其然,波本一動不動,對方也沒有繼續的意向。
“朗姆還沒說什麼,你倒是生氣了。”波本嘴角帶著笑意,但是眼睛卻冷冷的看著對方,“白蘭地,你什麼時候成了朗姆的話筒了?”
年辰恍然,原來這個就是在琴酒離開之後,頂替了琴酒在日本幹活的白蘭地啊。
看來組織的人才確實很多,琴酒離開還能很快找一個頂上。
就連風格也差不多,一言不合就動手。
只不過琴酒用槍,白蘭地是用刀。
白蘭地對朗姆是很忠心的,他冷冷的說:“我只是看不慣有人說朗姆罷了。”
“還是先讓朗姆自己說吧。”波本看了一眼膝上型電腦,“他的影片來了。”
白蘭地微微一愣,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電腦的影片亮起。
琴酒上前點了接通。
畫面上還是熟悉的黑烏鴉,朗姆經過處理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在鬧什麼?”
白蘭地第一時間說:“對不起,是波本口出不遜,我才動手的。”
“波本?”
年辰提起了心,不知道朗姆會怎麼說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