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引溪好奇:“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嗎?”
與謝野晶子露出嫌棄的表情:“應該是吧,雖然這兩人沒承認在一起了,但我不得不說,那個男人在提到年的時候,跟太宰那家夥提到你時候的表情是一樣的。”
路引溪:“……還真是謝謝你肯定我們之間的感情了。”
與謝野晶子:“還好,以後讓太宰少在我們面前秀惡心的恩愛就好了。”
路引溪“咦”了一聲,“他還會說這個?看不出來哦。”
與謝野晶子:“……”
她開始後悔說這個話題了。
兩人鬥嘴鬥了一會兒,也就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樣子,年辰臥室裡就傳來了丁玲桄榔的聲音。
與謝野晶子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醒了嗎?”
兩人很快跑了進去,年辰果然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可能還動不了,抬手把身邊的東西推下來了。
“你醒的好早。”與謝野晶子感慨。
年辰勉強笑了一下:“還好,可能是我對麻藥的抗性比較高。”
與謝野晶子:“……”
有些人對麻藥的抗性是天生的,但有些也是因為用過太多了,所以抗性高。
年辰到底是屬於哪一種呢?
與謝野晶子不知道,不過她知道這種人麻藥的起效也會慢一點,總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聊,我到陽臺走走。”
與謝野晶子無聲嘆了口氣,轉身給兩人騰下了空間。
“辛苦了。”與謝野晶子離開後,路引溪說。
年辰微微一笑:“也還好,習慣了就好。”
說著,她頓了頓:“身體的疼還是比較好忍受的。”
更難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痛苦和折磨。
這點年辰沒有說透,不過路引溪能懂。
她嘆了口氣,摸了摸年辰的頭:“辛苦你了。”
“我應該做的嘛。”年辰沖她笑笑,“所以,除了取竊聽器,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路引溪並不意外年辰會有這個猜測,她說:“你現在已經獲得了琴酒的信任吧?”
年辰點點頭:“他現在對我幾乎已經沒有懷疑了,只不過……”
路引溪:“嗯?”
年辰遲疑片刻:“因為之前赤井秀一的事情,導致現在琴酒對信任的人也保持懷疑。”
說著,她頓了頓:“恐怕還是隻有上面的命令可以調動他來做什麼,不然的話他要做什麼不會提前通知我們的。”
路引溪點點頭,對這點倒是沒什麼意外。
在讓年辰去臥底之前,她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黑衣組織的情況。
“我這段時間不在日本,組織有什麼情況嗎?”
路引溪點了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段時間組織在日本的動靜。
和平時沒什麼區別,甚至因為琴酒不在,黑衣組織的行動更加隱蔽了一點。
不過有一點特別值得說明的是:“你之前說的朗姆,似乎有些活動。”
年辰:“?”
她愣了一下:“朗姆?”
這個人年辰還記得,是組織的二把手,和琴酒不是很對付的樣子——前者有沒有把琴酒當成對手不好說,琴酒確實不是很服氣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