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琴酒感覺到更加怒火中燒而已。
組織成立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除了要對執政黨複仇之外,琴酒也開始反省,他們是不是介入的太多了。
像是國家政黨之間的這種行為,他們以後還是少摻和。
投注,沒有必要把自己人投進去這麼多。
這次的人手摺損太多,就算是琴酒回去也一定會被boss問責的,所以他現在已經開始思考要怎麼樣開脫了。
不過……
琴酒眼神幽暗,看著帶人來救他們的在野黨領頭人。
他是在野黨領袖的親信,他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後者看著他們的表情也特別耐人尋味:“琴酒,我還以為你們的能力很強,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琴酒冷笑:“難道不是因為你們的人太無能,把我們交易的訊息走漏,才導致我們的行蹤被洩露,被人襲擊嗎?”
“看來我們似乎彼此都對對方十分不滿啊。”
這個話說出來,琴酒一個機靈,不過也沒有多意外。
“但是,我認為我們的條件還可以繼續談一談。”琴酒道,“你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是嗎?”
沒有一個腦子清醒的政權會把奪權的希望寄託在一個國外組織上的,這也是黑衣組織為什麼找了半天才找到這麼一個合作者的原因。
但凡他們有更好的選擇,也不會在這種地方了。
在野黨的人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他們短時間內也找不到比黑衣組織更好的合作者了。
“回頭我們可以重新談一談條件了。”在野黨領袖的親信笑眯眯地說。
之前他們和黑衣組織談的時候,因為黑衣組織往常的戰績真的很輝煌,所以很多事情,他們都讓步了。
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固然不好,不過也給了他們和黑衣組織再次談判的機會。
很難說不是一件好事呢。
年辰第一次這麼接近死亡,不誇張的說,她確實看到了自己的太奶了。
還有她的爸爸媽媽。
那些曾經離開她的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們笑語盈盈,召喚著她過來吃飯。
因為家裡面不是醫生就是警察,她們家吃團圓飯的頻率少得可憐。
年辰記憶裡,也就那麼兩三次。
這倒是個機會。
不過吃完之後,家人們就開始攆她離開了。
“好不容易有了重活一次的機會,可不能在這裡浪費了呀。”年辰媽媽捏了捏年辰的臉,眼中滿是不捨,“寶寶,你是個好警察,媽媽為你驕傲。”
年辰疑惑的說:“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嗎?媽媽我好疼啊。”
年辰爸爸拍了拍她的頭:“看你疼,我們也很疼。不過那邊還有人在等你,不是嗎?”
年辰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爸爸說的是誰。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萩原研二。
“除了他,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呢。”年辰奶奶笑吟吟的說,“還有那些普通人們,她們等著你這個警察的保護。”
“還有希望的時候,永遠不能放棄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