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點也是相當兇險的,因為執政黨的勢力在y國比在野黨要大許多,他們組織對此也是一個投資。
甚至如果讓執政黨知道他們在資助在野黨的話,他們是一定會受到針對的。
所以就算是琴酒想要考驗年辰,也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考驗。
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了。
但他們落腳的地方,不知道被誰透露出去了,導致突如其來有人跑來襲擊,就算是琴酒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他們跑的已經很快了,不過因為對方的人太多了,火力壓制是他們的三四倍,琴酒三頭六臂都沒辦法擋住所有子彈。
他們帶來的人裡已經有兩個犧牲了,而有一發沖著他來的致命的子彈還是被年辰擋下的。
也就是年辰腰上的來由。
“也不一定是走漏了訊息。”年辰喘著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本來執政黨那邊對在野黨就盯得很緊,說不定是我們之前和在野黨接觸的時候,被人看到了。”
琴酒看了一眼年辰的傷口說:“你說的有道理。”
就算是年辰給他擋了一槍的傷口是在腰上,但是這也並不代表年辰的傷不是致命傷了。
按照這個出血量,如果不能很快的止血接受治療的話,過不了多久年辰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了。
而在這裡的任何行動,年辰幾乎都跟著他們一起,哪怕是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因為男女問題分開。
所以這次走漏訊息的行為,應該真的是年辰所說的,被執政黨的人給盯上了。
都怪那群在野黨的人太沒用了,怪不得他們沒有辦法搶到主動權,還需要靠他們這個犯罪組織來撐場面了。
琴酒心中唾罵了一頓不靠譜的合作者,然後有些擔憂他們的狀態。
就算對方的武器比他們的要落後許多,但是架不住對方的人數多。
螞蟻尚且能夠咬死大象,就算是琴酒自覺能力超群,也絕不可能在毫無支援的情況下生存下來。
沒有第二個年辰會替他擋槍了,年辰能不能帶走都是兩碼事。
如果年辰能活著回去,且後遺症不大,琴酒不介意讓年辰成為自己新的心腹。
如果不行的話……
嗯,日後每年到了年辰犧牲的日子,他是不會介意在地上給年辰撒一杯酒的。
“我出來之前,聯絡了貝爾摩德。”年辰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她說讓我們堅持十分鐘,她很快就帶人來。”
十分鐘!
雖然時間聽起來不是很長,但是在這種時候其實十分鐘已經是無比漫長的時間了。
不過比起剛剛毫無目的的等待來說,好歹有個目標了。
他們現在還有十幾個人,最起碼能活下來一半,不至於全滅吧?
誰也不覺得自己會是那個不幸運的炮灰,尤其是……
他們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年辰。
要說犧牲的話,肯定還是年辰第一個會死吧?
這裡這麼多人,只有她的傷勢最重。
沒關系,她如果死了的話,他們日後到了日子一定會停下來幾秒給她默哀的。
至於更多的,想必一個死人也不會在意太多啦。
年辰看著這些人的嘴臉,低頭讓自己的不屑不要那麼明顯,嘲諷不要那麼赤裸。
能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的在野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這個苦肉計,是不是有點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