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在遮風鏡下面的眼睛閃了閃,那她手上的血腥夠多了,一點都不在乎再加一條人命的。
現在聽年辰的話,她覺得年辰要是真的知道了什麼,說不定會殺了她的天使和銀色子彈去邀功……
貝爾摩德攥緊了手裡的把手,想著如果現在撞出去,能不能直接把後面沒有戴頭盔的年辰給撞死。
“不過貝爾摩德……”年辰的聲音傳來,她還更貼近了貝爾摩德的身體,抱她抱的更緊了些,“常年在組織,也不是特別好吧。”
“有時候看到那些很溫暖的人,還是有想要靠近的沖動的。”
“就像是毛利家的那兩個孩子,每次跟她們相處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心裡的汙垢都被淨化了一點一樣。”
貝爾摩德:“?”
她心裡開始越發狐疑了起來,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警告她?
不,不應該。
她和毛利蘭以及工藤新一的過往,貝爾摩德自信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時甚至琴酒都不在美國,更不用說知道她扮演銀發殺人魔的事情了。
見過她的人,也都被她解決了。
所以年辰這個話,是在威脅她,還是在向她表明,年辰自己也並不是那麼堅定的組織成員?
不行,保險起見要不還是直接殺了吧。
就在貝爾摩德準備加速的時候,年辰本來抱著她腰的手突然抓上了摩托把手:“說起來,波本老早就賭輸給我一輛小電驢,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兌現。”
“貝爾摩德,這種事情,算不算是可以跟你彙報的,波本不安分的點啊?”
貝爾摩德:“???”
她有些震驚,不是震驚年辰的這個話,而是她的手。
年辰這樣做自己居然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她的手摁住了自己的手,她才反應過來……
貝爾摩德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別的不說她比大部分人練習的時間都要長。
年辰貼她如此之近,她卻後知後覺,那年辰的身手要比她表現出來的還要好很多。
貝爾摩德突然笑了一下。
無所謂了,反正組織裡面也不會缺這麼一個疑似臥底的家夥。
而且她也很想看看,如果到時候年辰和琴酒對上的話,後者會是什麼表情。
接下來貝爾摩德倒是沒有繼續撞死年辰的打算了,她一路將人帶到了琴酒那邊。
琴酒和伏特加此時正在一個小巷子裡抽煙。
主要是周圍的警察太多了,琴酒他們走了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定會和警方發生沖突。
“貝爾摩德,你騎個摩托還帶個人過來……”
年辰的臉被貝爾摩德的長發堵了嚴實,伏特加沒看到是什麼人,開口就是吐槽。
不過等年辰下來之後,伏特加又不說什麼了。
他還是記得這個優秀的小弟的,在工藤新一家的時候,兩人有過一起蛐蛐雪莉的友誼。
貝爾摩德能把人帶過來,說明貝爾摩德對這個人也是信任的。
不知道為什麼,伏特加突然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年,你怎麼過來了?”
“我正好和貝爾摩德一起吃飯,就一起過來了。”年辰說著,看向貝爾摩德。
和她們兩個小弟不一樣,貝爾摩德和琴酒之間的氛圍就不太一樣了。
“挺狼狽的啊。”貝爾摩德嗤笑一聲,“現在跟我走吧。”
琴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