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琴酒很生氣,搞得基安蒂也很委屈。
當然了琴酒也不是那種把基安蒂這種好用的屬下丟出去當陪睡小姐的,他教訓完了基安蒂,在公安老色批高層走了之後表示,她應該忍著點。
起碼等到出去之後找個他看不到的機會從背後給他來一棍,這樣就算老色批懷疑基安蒂也沒有切實的證據。
那個時候就算是基安蒂報仇把老色批的作案工具切下來也不要緊,只要不把人搞得太長時間不上工就可以了。
組織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和這位公安的高層接上軌的,如果剛交好了沒兩天就被基安蒂弄死,那琴酒才真的要把基安蒂給弄死。
不過基安蒂表示還是委屈,這種仇她一般當場就報了,和琴酒這種以組織大局為上的型別還是不一樣的。
但是最委屈的是基安蒂還沒處去說這種委屈,男人根本理解不了女人的委屈和痛苦,肯定會站在琴酒那邊的。
而組織裡為數不多的女性,貝爾摩德她最討厭了,基爾又經常幹這種類似□□的活早就習慣了,一時間基安蒂根本找不到人來傾訴。
過了這麼久了,年辰還是第一個能讓基安蒂看的入眼的組織新人,所以才會一股腦把這麼長時間憋著的話吐了個幹淨。
看這個發的時間,估計基安蒂都沒有仔細看自己的內容暴露了什麼沒有,就直接發過來了。
年辰還要盡快回複訊息,免得基安蒂再多看幾眼。
所以後面安室透再發過來郵件的時候,年辰壓根沒有時間去搭理。
他的話總沒有基安蒂這邊重要。
後面安室透打過來電話還被年辰給掛了一次,能不能有點先後的分寸啊這個男人真的是……
半小時之後,年辰終於把基安蒂所有的郵件都回複完了,接著才開啟了安室透的郵件。
前面是在很輕松的問她發了什麼怎麼這麼多,後面就很嚴肅了。
不過年辰倒是也不意外,她看了兩眼都能看出來問題,沒道理安室透這麼厲害的人看不出來。
發郵件打電話都發現沒什麼用之後,安室透便重新發了一封郵件,讓她有空的時候立馬回個電話過來。
年辰直接打了過去。
安室透估計一直在等著這個電話,電話一響立馬就接了起來。
“你這個郵件是哪裡來的?”
年辰:“基安蒂啊,不然還能是什麼人。”
安室透沉默了片刻。
“我雖然知道基安蒂是有點愚蠢的,但是……”他聲音頓了頓,“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蠢。”
“她可能一直是這麼蠢,只是之前沒有能讓她訴說的物件吧。”年辰想了想說,“你們都是男的,她平日裡就算是見了,也不能說什麼吧?”
不得不說,年辰說的很有道理。
安室透想了想,開始思考要不要安排幾個女臥底進來。
別的不說,起碼在這種事情上是很方便的。
“裡面應該能幫助你確定不少紅方的蛀蟲吧?”年辰表示,“這些人下馬對黑衣組織也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削弱吧?”
安室透下意識點頭,等想到對方看不到之後才開口說:“是。不過我在想,這個時候是不是……”
“是不是?”年辰有些奇怪。
“會不會打草驚蛇。”安室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