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是什麼?”
年辰沖他笑:“這個就恕我不方便說了。”
畢竟也只是她的猜測。
按照她所記得的劇情裡,貝爾摩德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這對小情侶放海的行為來看,現在知道工藤新一被琴酒殺死了,貝爾摩德的憤怒可想而知。
但是貝爾摩德氣歸氣,也不能真的對琴酒做什麼。
他們才是一個陣營的人。
所以在年辰還追著工藤新一下落的時候,貝爾摩德才會想辦法轉移一下年辰的注意力。
讓她去盯著波本,總比盯著工藤新一的下落強。
——在貝爾摩德眼裡,年辰還是一個黑衣組織的新人,起碼目前是效忠黑衣組織的,她一直盯著工藤新一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她都盯到了毛利蘭家,萬一琴酒也要去把毛利蘭給幹掉呢。
當然這也只是年辰自己的猜測罷了,在不瞭解劇情的人看來這個猜測根本是天方夜譚,說出來安室透可能都不會相信的,還要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想,所以年辰幹脆不說。
哦,還有一個琴酒也讓她彙報安室透的情況了,這個暫且不必說了。
“不過既然貝爾摩德這麼大方了,我也不能小氣。”年辰給安室透倒上紅酒,“波本,作為同僚和上司,以後就麻煩你配合我一下,完成貝爾摩德的任務了。”
安室透:“……”
就算是見多識廣如他,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你為什麼會告訴我,並且請我吃這頓飯?”
年辰:“我以為聰明如你,已經猜到了。”
安室透:“!”
“混進黑衣組織的臥底先生。”
安室透:“!!!”
這樣的情況他們日本公安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三年前諸伏景光就碰到過一次。
但是在安室透身上還是第一次碰到。
他自覺自己掩飾的很好,也就只有昨天情不自禁跟萩原研二去喝了一點酒,可是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也沒有像年辰一樣,故意把不對勁的地方展露出來。
所以,年辰到底是怎麼察覺的?
這個問題年辰當然也不會說,她只是坐在那裡,一邊吃東西一邊等安室透給她回話。
不得不說,她就算是穿越了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種花胃,這種西餐還是吃不慣。
甚至都不覺得怎麼好吃。
下次還是別為了照顧安室透的習慣來這種地方了,誰請客誰是大爺,還是照顧她自己的胃比較好呢。
年辰的淡定也傳遞給了安室透,後者慢慢的也就冷靜下來了。
“你是不會告訴我,我是如何暴露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