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辰對這樣的視線已經很淡定了,她坦然的接受著打量,甚至還淡定的繼續給客人們調酒。
這琴酒回頭不得給她個優秀員工獎都說不過去了吧。
“前輩覺得怎麼樣呢?”
“沒什麼……”貝爾摩德笑了一下,“只是覺得你,好像有點特殊。”
年辰心裡一跳。
不是吧,就算她真的是臥底,貝爾摩德這麼快就發現了?
那她怎麼一直沒發現安室透的身份,她可不覺得一開始的時候貝爾摩德就已經背叛了組織給紅方的人打掩護了。
分析過後,年辰略微鎮定了一些,露出了無辜的笑容:“前輩說什麼,我有點聽不太懂。”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聽不懂那就算了。”
年辰:“……”
不是,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堅定一個反派的自我修養,就算是她不想聽也要把事情給她說清楚講明白嗎?
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真要死啊!!!
不過貝爾摩德的這個反應更讓年辰清楚,她保留的這點並不是關於她臥底的事情。
那就無所謂了,最多不過一點謠言,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邊還沒有什麼可以當成軟肋的人,隨便吧。
“倒是我很好奇,你看起來也並不喜歡酒吧的工作,為什麼在進入組織之後還要回來呢?”貝爾摩德問。
年辰:“?”
她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對這樣熱鬧但容易産生混亂的地方,年辰當然是不太喜歡的。
如果非要在類似的地方打工她更喜歡咖啡廳一點,起碼人不會因為喝著咖啡上頭了就開始鬧事。
不過這也不由她。
“這不是……工作嗎?”年辰隱約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坑了,“不是說,來工作才會有薪水嗎?”
貝爾摩德:“……”
她輕笑一聲:“組織倒也不至於這麼摳門,只要你完成了任務,每個月固定會有錢打到你的賬戶上的。”
年辰:“……”
很好,她被安室透騙了!
這個可惡的家夥,騙自己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處嗎?
貝爾摩德想起了自己曾經給安室透發的郵件,以及收到的他的答複,越發覺得,安室透對這個新人和對其他的組織成員不同。
不過貝爾摩德並沒有那種自己養的小白臉突然背叛自己了的憤怒,反而有種奇怪的看戲的感覺。
這個酒吧,雖然普通的組織成員不常來,但是她和琴酒卻是會經常來的。
波本這個行為,多少有點想讓年辰在他們面前刷刷臉的感覺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總不可能是波本真的看到了年辰的什麼潛力,所以才順水推舟的幫一把?
也或者是波本看年辰不太順眼,讓她來這邊多做多錯?
按照琴酒那種對自己人下手尤其狠辣的性格,年辰在這邊真要犯什麼錯,那可真就涼了。
不過無所謂,無論是哪一種,貝爾摩德現在都很喜歡看戲。
尤其是如果琴酒能因為對自己人下手被上面那位懲處的話就更好了,她的o guy不應該被琴酒這種人染指殺掉。
貝爾摩德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無論是誰,能給琴酒添堵的,她都願意幫幫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