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貝爾摩德笑吟吟的說,“監督……你以為僅僅是保護嗎?任務結束之後,年能不能拿到代號,可就要看你的了。”
安室透:“我?”
這並不是個好現象,這代表他們兩人的捆綁越來越深了,安室透下意識表示了拒絕。
畢竟當年諸伏景光臥底身份暴露的時候他並沒有跟著走人,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在組織裡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很熟悉。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如果伏特加被發現是臥底,那琴酒一定也不會逃脫被調查的命運。
安室透可經不起查。
看得出他臉上的抗拒,貝爾摩德上前靠在他身上:“波本,往年沒有讓你帶新人是因為你還在國外,現在就不要推脫了吧?”
“還是你看上了年,怕自己會忍不住對她放水?”
貝爾摩德的表情是什麼,年辰看不太出來,畢竟在她眼裡所有人的臉都長一樣就更別說是表情了。
但是貝爾摩德的話裡年辰聽出了點什麼,所以她立刻舉手:“別瞎說啊貝爾摩德小姐,我可對安室先生這種型別的不感興趣。”
大家都在黑暗裡踽踽前行,偶爾是會有吊橋效應沒錯啦。
但如果兩個臥底談戀愛,那不是很麻煩嗎?
人的感情是一件很難控制的事情,真談戀愛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上頭了做出對臥底不利的事情。
再帥人再好也不行,尤其是她還看不出來帥不帥的情況下。
更何況,安室透也不是她的理想型。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是嗎?”
她並沒有怎麼追問,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波本,你將沼淵己一郎的資訊調出來給年。”貝爾摩德轉身回酒吧,留下了一句話,“一個月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一個月?
年辰也來不及問什麼了,她轉頭看安室透:“這家夥跑了多久了?”
安室透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已經有半年了,在這期間他犯下了三起殺人案件,現在是日本警方的通緝犯。”
年辰:“……”
她很詫異的指著自己:“不是,從組織裡面潛逃了半年,犯下了三起殺人命案,還被日本警方追殺,現在還沒有落網的人……
你們到底憑什麼覺得我可以在一個月之內找到他啊?”
安室透:“這個問題,你應該要問貝爾摩德了。”
年辰:“……”
算了,問不問吧,現在她進去酒吧都不一定能找到貝爾摩德人了。
剛剛貝爾摩德已經把自己那層招搖的人皮面具給撕了,進去之後估計又重新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酒保,她能看出來就有了鬼了。
無非就是得到稱號再慢一點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反正現在劇情已經開始了,就代表黑衣組織的覆滅是遲早的事。
她還沒有見過哪個動漫的主角全軍覆沒,反派獲得勝利的。
就算是反派會獲勝,也不會是黑衣組織這種壞事作盡,還各國臥底一堆的反派會獲勝。
——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所有的官方組織都很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