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刺激是人的天性,想要聽一些刺激的故事也很正常。
只是一般人不會這麼直接問罷了,萩原研二對女人的忍耐度那是很高的,並沒有什麼被冒犯的感覺。
他反而開始真的認真思考起來,最近幾年最命懸一線的出警。
過了一會兒,萩原研二像是想起來什麼,說:“要說命懸一線,倒是也不算,只是後面想起來,確實是有些讓人後怕。”
說到這裡,萩原研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不瞞你說,在這之前,我自恃藝高人膽大,很多炸彈拆的時候都懶得去做一些準備。
我覺得以我的能力,不穿這些都能做到,穿防護服反而浪費時間。
不過有一次,是我撞到鐵板了。”
年辰也被帶了進來,她好奇的說:“什麼樣的鐵板?”
萩原研二眼神陷入了回憶:“一開始的時候,我只以為是一次普通的出警,麻煩就麻煩再了當時的時候是一下子有兩枚炸彈。”
年辰:“!!!”
對上了,和她記憶裡的發展對上了。
就是兩個人分開去拆彈,結果碰上了硬茬子。
具體是什麼年辰已經記不太清了,不過最後的結果是萩原研二殉職這點她是記得很清楚的。
“當時□□處理班裡是我和我的好友,松田陣平處理炸彈處理的比較好,所以也是由我們二人分別帶隊前往拆彈。”
哦松田陣平!
這個年辰印象更深刻一點,此人曾經一度還是她童年白月光來著。
——之所以沒有成為男神,那就是因為死的太早了。
可以說是出場即巔峰。
但是到底是一直在記憶裡閃回來著,所以年辰的印象深刻了不少。
相比之下,萩原研二的刻畫就要少多了。
所以年辰的記憶並沒有很深刻,如果不是這個時候萩原研二自報家門,年辰還真想不起來呢。
不過萩原研二並沒有察覺到年辰的走神,他的思緒也回到了七年前那場爆炸之中。
那個時候的他們還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爆炸案,不管是犯人心中有著什麼樣的理由,總不會有什麼很大的能力。
那段時間東京風平浪靜,並沒有聽說有什麼國際組織要來東京搗亂。
普通人跟著網路上的知識來製作一些土質炸彈什麼的小打小鬧,實在是很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
所以不管是他還是松田陣平,其實都沒太把此事放在心上,兩人還無聊的設定了一下比賽,誰最後拆完彈的,下班之後的飯誰請。
結果誰也沒想到,那個炸彈雖然好拆,卻被罪犯下了另一道關卡。
——在他以為拆完彈之後,那已經停止了的計時器突然之間又開始動了起來。
當時那個情景,萩原研二知道自己就算是嚴陣以待也根本沒辦法拆了這個彈。
時間真的太趕了,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有這個可能還可以。
萩原研二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放棄準備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