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慕連茹說，“到時候，我幫你照顧他們。”
越正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都玩得沒意思了。慕連茹雙手抱著他的腰，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眼眶濕潤著說：“你在看什麼？”
越正說：“老師今天給我發了份資料，看兩眼。困了？”
慕連茹‘噢’了聲，“有點。沒事，你看吧。”然後安安靜靜抱著他不說話了。
懷裡的人沒了動靜，越正低頭瞧了一眼，見她雙眼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在醞釀睡意。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忽然說：“慕連茹，我發現你從很早以前睡覺的時候就愛抱著我了。”
“啊？”慕連茹愣了愣，“什麼時候？我也就偶爾吧。”
“個鬼。你大一的時候就開始了。”越正說，“就是你發高燒的那次，你就愛抱著我睡覺。”
“……沒有吧。大一的時候咱倆才在一起沒多久，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抱著你睡覺。”那時候是大一下學期，他們才在一起沒幾個月，她怎麼會那麼不矜持。
“可能。只是那時候我怕你不好意思，所以沒告訴你。”越正一本正經的說。
“……”
“真的？”
“我騙你幹嘛。那幾天我都是早早就起來，然後往旁邊挪的。”
慕連茹臉有些紅，從他懷裡坐起，瞪他：“那你幹嘛不告訴我！”
“那時候告訴你了，你不就跑了。”以他對慕連茹的瞭解，要是當時告訴她，她肯定會因為害羞而跑回學校，然後不見他。這他可受不了。
有點道理。慕連茹接著問：“那你是不是趁我睡覺的時候佔我便宜了！”
男人安靜了幾秒，故作思考：“親你算不算。”
那時候他早早起來，看到懷裡的姑娘睡得酣甜，就特別滿足。那會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肯定會有沖動，但他也只是剋制的親了親她，然後自己跑去廁所解決了。
有一次再回來看到她還在睡，實在氣不過就惡作劇的把她叫起來，然後又說沒什麼，只是叫她重新睡。還好姑娘脾氣好，沒有起床氣，十分乖巧的又閉眼窩回被子裡了。
慕連茹有些氣不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佔我便宜！”
越正握著她的手笑：“慕連茹同學，你那時候抱著我一晚上呢，摸我臉，摸我身體，誰佔誰便宜呀？”
“其實你早就讒我身子了吧。”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
“……”
慕連茹耍賴：“我不記得了，不承認。”
雨聲劈裡啪啦砸在窗戶上。越正繼續逗她：“是不是呀？”
慕連茹抿唇，轉頭雙手捧住他的臉，然後傾身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他。
她說：“對呀！我就是看你身材好呀。難道這樣你就不喜歡我了麼？你覺得我膚淺了麼？”
“喜歡啊。膚淺也喜歡。”他笑著說：“看來以後要保持好身材了。”
“嗯？”
男人貼著她的額頭，與她對視。他捏了一下她的臉，柔聲道：“所以你膚淺一點，這樣我才能靠這些把你鎖在我身邊。”
彷彿要被他吸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裡，這雙眼睛毫不掩藏的暴露出他的所有佔有慾。
太膩歪了。慕連茹彎著眉眼，嬌嗔道：“變態。”
越正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重新將她擁入懷裡，下巴在她的發頂蹭了蹭。
他的笑容更深了。
